试图探头瞄牌的少年叫白毛,就住在隔壁。
被虚空乱流卷来的时候正好落在姬寒脚边上,又被姬寒一脚踹进隔壁道士的炼丹房。
醒来后不幸失忆,既不知道自己从何而来叫什么名字,也不晓得姬寒踹了他一脚。
正面看是个白色短的精神小伙,后脑勺却又留着几捋细长的小辫,原谅绿的带缠成精致的蝴蝶结。
说话不说话总笑眯眯的,看着比隔壁街奶茶西施还弱不经风。
“两张。”
钱的事,扶肆从不马虎。早在白毛凑过来之前他就扣住牌面。
桌上最后一位是个体修大汉,也算店里的常客,老输记了:“该不会又是两张鬼?”
扶肆碧眸清亮:“你猜?”
姬寒甩了甩最后一片毛巾,正要给它丢上私拉的晾衣绳上,不妨被一股怪力砸了个正着:“啊……”
揉着腰愤然回头,却现身后几个人沉迷牌局毫无所觉。
动手的另有其物
是被姬寒撕碎过无数次的纪神册。
跟之前一样,小册已经翻开在某页停下,透出阵阵淡粉色的光芒。
但不同的是,这次上面的不是乱码,而是正经文字:
位面s18679,节点编号2o2o1oo1,气运隐患达到极限,亟待修复。
姬寒觉得纳闷儿,撕书的手一顿,片刻的时间书上就浮出两个选项:
a。接受任务;
B。强制执行(撕书默认选B)。
“?”
姬寒深吸了一口气,刷刷刷又把书给撕了:“不去不去不去!还威胁我!”
撕碎还觉得不够,扔在地上忿忿踩了几脚:“呸,狗男人!”
气在头上桶都不要了,转头往屋里走。
离开之后,地上的碎纸被一阵风卷起,粉色灵光又现,慢慢形成纸漩。
两分钟后。
扶肆又赢了一局:“四个2,没了,给钱。”
“妈的……真邪门儿!”
那体修虽然不甘,却还是不曾赖账。
白毛则薅了薅后脑勺,笑得有些不好意思:“那个,扶肆师父啊……”
“我就剩最后十块钱了,还得用它熬着等师父回来……你看能不能下次给?”
扶肆闻言眼底闪过一丝暗光,微微倾身:“也行。”
“不过我得先收点利息,你师父上个月八号,是不是又酿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