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暗示我可以当真男人吗?”
唐七月说完,人就被战泽野单手夹在腋下直接往家的方向大踏步的奔跑。
颠簸中,唐七月有些后悔。
她不应该一时兴起逗他。
回到家里,战泽野直接把人按在床上。
黑暗中,两个人根本看不清彼此的表情,却能够清晰的听见彼此的呼吸。
“唐七月,你不会以为我真的不敢动你?”
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话带着威胁,可落在唐七月耳朵里,更多的是无能狂吼。
她也不是小白兔,什么都不懂,伸手就顺着他的腰侧下去,刚要触碰到某个想要验证真假的地方却被握住了手腕。
“你还真的想呀!”
若是到现在,战泽野还不明白唐七月的用意,他就是蠢货。
可他不能够。
“老子是真男人,每天晚上忍得够辛苦了,你若是不想死,就乖乖地不要刺激我!”
战泽野贴在唐七月的耳畔警告。
“我没有让你忍着呀,不是你说不做假夫妻的吗?我们俩不是夫妻吗?我好奇唐春兰说的事情是真是假,难道有错?”
自认为理由很充足的唐七月转头对上战泽野的脸,黑夜滋生了两个人之间的特殊气氛,特别是当唐七月的嘴唇扫过战泽野的唇边时。
战泽野发出一声模糊的气音,再也不想废话,直接亲了上去。
厚重的窗帘阻挡了所有的月光,却不能够阻挡让人不敢细听的水啧声。
半个小时后,窗帘后面传来唐七月的质问:“你到底在怕什么?”
被人吊在半路上,那种滋味,她真的想要把人绑起来,直接硬上解渴,可惜在床上,女人天然是劣势,根本无法撼动男人的不配合。
战泽野狼狈的从床上起来,直接跑了,不过还知道给自己找补。
“今天晚上有突击训练,我要去主持,你早点睡,不用等我!”
战泽野跑了。
唐七月看着关闭的屋门,突然笑了。
她确定战泽野是正常的,只是他似乎有不得不遵守的理由。
既然他能够忍得住,那就看他能够忍到什么程度。
可能是心情倍好,唐七月也没有纠结太长时间,稍微平复一会就睡了过去。
最可怜的是战泽野,他出了院子直接去了溪水那边冲冷水澡。
好不容易把那股子火气压下去,这才顶着一身的潮气去了宿舍,一个勺子响彻夜幕,在一众新兵的抱怨声中开始了夜训。
就连执行夜班的黄连长都是一头的雾水,说好今天晚上没有夜训的呢?
他还想睡个整觉,结果不得不起来跟着拉练就算了,对战泽野的怨念达到了顶峰。
这一晚上睡好的人不多,唐七月戴着耳塞一点儿没有受到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