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的跪在后面。
两人一同虔诚的求外婆有个美好的来世。
许轻言累了就和外婆说话,完全忽视周启深。
来祭拜的人少之又少。
正好许轻言也疲于应对。
三天后,她咬着牙将外婆送去了火葬场。
最后拿出来的,只有小小的一捧灰。
许轻言取出一些装入小瓶子戴在身上,剩下的葬入土里。
全程都没再掉过眼泪。
她就像一个没有心的机械人,麻木的做着这些事情。
下葬立碑后。
许轻言才给了周启深一个眼神:“现在时间还早,去民政局把证办了。”
男人脖子上的咬痕已经有了结痂的迹象,可他却感觉这伤口又撕裂开了,痛的快要无法呼吸。
许轻言无视他,自顾自走在前面。
结婚证她之前就准备好了。
周启深看着她的背影,第一次迟疑自己要不要跟上去。
他想只要许轻言回头看他,他就再争取一次,就这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