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祁瞳孔铺了层雾水。
南美洲,气候和地理环境本就严酷,玻利维亚这几年更是频繁发生Z变,人身安全都是问题。
“这种大事,怎么现在才告诉我?”
“你也没问啊。”钟言道:“这段时间,也没见你和他联系。”
他看着她神情,斟酌半响,终于道:“祁祁,我发现你自从回国,对你哥是越来越不上心了。”
“偶尔开心的时候关心一下,不开心的时候就成月的不理睬。你哥。。。。。。”钟言叹了口气:
“那么宠你在意你。他不是个轻易表现情绪的人,但你回国后那段时间,他别提有多开心,整个人面色红润,走路都是带风的,天天下班去找你吃饭、陪你加班、等你下班的。”
“你看现在,状态又回到以前了。今天纪骞跟你告白这种大事他都不来,我一猜就是你俩又闹矛盾了。”
钟言苦口婆心:“你老家有亲戚暂且不提,就拿这段时间来说,你身边又是纪骞,又是褚为的,也不算孤身一人。”
“但你哥,他又不爱交友,性格沉闷,半天憋不出个屁来,家里连个保姆都不请,每天回家都死气沉沉的。我每天上班看他,都怀疑他要憋出抑郁症了。”
“你俩有什么事不能坐下来好好聊,非要冷战。以前你和褚为谈恋爱他不同意,你俩能冷战个一年半载,我看别人家情侣夫妻都没你俩会冷战。那苏联和美国当初要有你俩这么会冷战,也不至于。。。。。。”
连祁根本无心听进他话,她身体晃了晃,闷声向后疾走,出了会所。
*
连祁先去了观禾韵,华西楼的大平层。
站在门口犹豫了下,敲了两下门,里面没有人应。
她人脸识别解锁开门,屋内并没有人影。华承岩也不在,估计是出去了。
连祁想着他应该是出去溜狗了,在屋里等了半个多小时,不见人回来。
连祁捏着手机,点开他的手机号码,迟疑半晌,最后还是主动拨了电话过去。
对面响了几秒,电话接通。
“祁祁。”华西楼独有的温雅嗓音从里面传出来。
两人长时间没有见面通话,他的语气却一如从前,仿佛上次的那场照片风波从未发生过。
“你在哪?”连祁问。
华西楼那边安静了几秒,回答:“我在佘云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