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祁抱着他的大衣,飞速跑去浴室,把门锁了。
她站在镜前,望着里面人发怔。
她觉得镜中那人简直是蠢货,冥顽不化的废物。
时隔多年,她对华西楼依旧有如此激动的情绪反应和好奇心。
连祁觉得自己实在该死。
她开了水龙头,让水声传出来。
紧攥着他的大衣,思考再三,手颤抖地伸进布料,摸出那个黑色的证件夹。
水声一阵阵喧嚣在她脑海。。。。。。
浴室的静悄悄,除了有节奏的水声,安静得有些奇怪。
华西楼站在门口,朝里面敲了敲门。
“祁祁?”
他敲了几下,没反应,心中微慌,转了转门把,门竟然被锁了。
“祁祁?!”他又敲了几下,里面传来一道开锁的声音。
连祁站在门内,把大衣递给他。
“你。。。。。。”
“我搓半天没搓干净,你拿回去自己搓吧。”
连祁声音低低,鼻音有点重。
“你怎么了?”华西楼把门推开点,伸手背碰了碰她的额头。
连祁静静地任他测了下。
没有发烧。
“西楼哥,我要洗澡了。”连祁平静道。
华西楼见她并无其他异样,只得点头:“好,那我。。。。。。先回了。”
“嗯。”连祁短促地回了一个字。
华西楼的脚步在房间门口停了停,隔了一段时间,大门终于被从外面合上。
连祁倚在门口,肩膀松懈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