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简青有些上头,柳依白长驱直入,一指贯穿进了甬道,一抹艳红流了出来。
“啊啊啊”!第一次被剥夺她叫的有些惨烈。
柳依白却没有心疼,紧接着就上下抽插了起来,手指不忘往里壁四周扣着,无关情欲,只是为了使这“巨物”不伤到人。
“呃呃”。简青如情动般叫着,欲望都伴着麦声无限释放了出来,叫的很好听。
“简总很舒服嘛”。语气有些恶狠,她将拉珠的一端直接插入,一下快感全无。
另一端到不担心,塞进菊花跟做个肠镜差不多,柳依白操作的干净利落。
“现在,绷紧了,不是爱绷吗”?那就绷好了,别松。
“嗖~”一下皮带咬上了拉珠的连接管处,不忘照顾到了屯缝的嫩肉,眼前人如遭雷击般的抖三抖,快感来的太快,简青招架不住。
“呃啊”。这下打得一向自持的人差点高潮,紧紧弓着背也压制不住,下面的拉珠已经划拉下了一半。
“绷住咯简总,快掉了哦”。柳依白有些调笑着说,转手就是两皮带,很贴心的照顾到下面的小花。
除了破风声还有“啵”的一声,最底下那个口的拉珠掉了下来,连同粘连着的液体落
在了椅子上,简青抖得很厉害,牵动着拉珠跟只小蛇一样乱窜,还没从刚刚直通天灵的快感当中缓合下来。
“呵,游戏结束,你完了”,柳依白的话给人直接打了一支镇静剂。
长鞭破空而下,一道带血的痕迹印了上去。看着血点渗出却愈发刺激着柳依白,肾上素飙升。
破风声接连落下,抽得简青颤栗连连,不断瑟缩着身体,却哪也动不了。
新伤迭旧痕,一道一道接踵而来,反复上着色。
“别打了,别打”。简青低声哀求着。
柳依白丝毫没有理会,忽略了分贝放大背后声音的破碎感,继续挥舞着动作。
那些羞耻,不堪的屈辱被抽的七零八碎,此刻她只求能有一条生路,她已经快到极限了。
“依白依白”低吟声从赤条艳红的身体传出,充满了绝望。
柳依白游离在血腥中的理智终于被拉了回来,一阵头疼,眩晕感迎面而来,执鞭的手握的更紧了。
快感平复了下来,柳依白重新审视了简青身体上的伤痕,几乎都没有什么好地方了,她才发觉自己究竟干了什么混帐事。
心狠狠的疼了却故作镇定的走上前解下了麦架上的数据线,给简青松了绑,终于流露出了点温情,许是怕碰疼了简青因为挣扎而勒出红痕的手腕,解开时都小心翼翼的。
可惜依旧蜷缩颤抖的人没有感应到。
“穿上衣服滚吧,以后我们各不相干”。柳依白狠了狠心还是说出了口,她现在没办法面对简青这张脸,她们之间隔了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
其实她们之间早就渐行渐远的了不是吗,从前也仅靠着柳依白一个人苦苦支撑罢了,至少她时这么想的。
“能帮帮我吗,我动不了了”。简青面色惨白就连说的也断断续续。
可等了一会,身后无人回应她,柳依白撂下了那句话就回房了。
简青只觉如坠冰窟,当真一点回旋的余地都没有了吗?她的心好痛好痛,扶着椅背的双手环抱着自己,哭到不能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