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吓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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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靳臣骑着赛车刚到楼下,就收到了江屿来的信息。
“你不要我了吗?”
别扭又忐忑的语气,透过文字就能猜出信人颦眉犹豫的模样。
陆靳臣觉得自己没救了,一句没头没尾的短信都能让他兴奋起来。
他直接问江屿人在哪,得知在酒吧时,没忍住爆了一句粗口。
跟谁学的去酒吧?
不会喝酒还往里面跑,是嫌他吃的醋不够多吗?
agusTa赛车如同一道火红色的闪电,在路上疾驰而过,震耳的轰鸣声彰显了主人内心的焦急。
到了地方,陆靳臣把价值几千万的车往门外一甩,大步流星进去找人。
目光巡视一圈,才在角落现熟悉的身影。
只不过,跟他预想中的有很大差别。
被台柱挡住的少年身姿笔挺,看不出一丝醉态,冷漠又尖锐地教训傻叉,脸上的表情有种凶煞的漂亮。
像是淬了毒的玫瑰。
可江屿当时已经醉了,看见陆靳臣的时候眸中闪过一瞬水汽,有点委屈。
好像在无声控诉他为什么现在才来。
有些蛮不讲。
偏偏陆靳臣就喜欢这样,银慵懒地搭在额头上,他舌尖顶着腮,痞痞地勾着唇。
心里爽翻了。
把人塞进出租车的时候,满脑子都是少儿不宜的东西。
司机师傅车技很好,话也不多,静谧的空间流动着暧昧因子。
光影交错的路灯穿透车窗,落在少年乖巧的睡颜与通红的耳垂上,漂亮得惊人。
陆靳臣俯身靠近,指腹拨了拨他的睫毛,轻笑了声,“小骗子。”
小骗子睡得没心没肺,鼻息间闻到熟悉的气息,迷迷瞪瞪地睁开眼,对上男人侵略性的视线。
他抖了下,随即唇角向下,眸中带泪地偏开头,咕哝一句:“讨厌你。”
陆靳臣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就被人讨厌了。
一颗心酸的稀巴烂。
偏偏始作俑者说完就靠着他的肩膀沉沉睡了过去。
成,又被讨厌了。
车在路上开了半小时,终于到达小区楼下。
陆靳臣付完钱,把人横抱带回了家。
江屿不舒服地蹙蹙眉,往他怀里缩了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