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平日里凶巴巴的,到了榻上,倒也是会娇羞之人呢。”
“夫人下方,好似更会咬人。”
“好紧!”
……
萧婵被他几句浑话戏弄得耳垂红得欲滴血,捂面自羞,忽然有些气恼,扬手作势要打,曹淮安手疾眼快,扼住纤腕,举过头顶,低下头吃乳儿,口里含糊不清道:“这时候可不能使气惯性的了,萧婵,这样我会更加兴奋的,乖乖的,嗯,躺着就好。”
曹淮安送进来之后,立定不动,确保萧婵没有痛楚之状,才浅提轻送着。
一面插入,他还一面念叨:“方才是不是疼坏了?接下来便不疼了,往后也不会疼了。”
如愿以偿的携了枕席之欢,曹淮安欢喜得不行,更加怜爱身下的人。
萧婵虽是初破花蕊,在他温柔之下,得到了一丝欢愉,呻吟遂之到来。渐渐的,曹淮安行了九浅一深之法,萧婵觉得每当深入时,欢愉更甚,
曹淮安当知其意,浅浅抽插了百来下之后,开始放马驰骤,出入之势快而猛,萧婵情欲也上来了,细细腰支不禁自掀起。
她羞意还在,把两手掩面,露着星眸偷觑。
一张粉面浸淫有光,添了千分怜,万分娇。
三个月抑着的欲火,在此时一并出。曹淮安腰胯下沉度愈来愈快,床榻“咯吱”的声,愈来愈响,像是要裂开了一般。 他把今日当成了新婚夜,自矢要把小粉穴儿肏得拢不上,看着白里透红的穴儿含着膫子的景象,欲火又一团团生起。
萧婵四肢垂垂棉似无骨,嘤嘤之声不断,与他一同坠入良宵之极。
*
玉兔将西,钩帷摇曳。
床榻声终于止了。
曹淮安没有忍住,把那如白渖似的精水射在了里头。
膫子抽出来之后,混着淡淡的血色一点点缘股流下,一直流到榻上。
情欲消散,曹淮安觑着身下之人,满面浥泪,粉颈赫然,鼻息微微,闭目不敢视他,。他取湿帕随意拭去粉股阴畔上的精水,擦干净了之后,喊一声婵儿,嘬上一口嘴儿,拥住浑身松软似无骨的她入眠。
第二回进去时,曹淮安燥动之下有温柔,浓情时分,他抑不住“婵儿”“婵儿”的叫,非得要她诺应,甫一启唇,夹杂着令人羞耻的嘤泣。
定是蓄意耍趣她,一连好几回都是这样,不应便是磨弄她。
最后萧婵呜咽着回应,才罢了。
一番情事之后,萧婵累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知道他身子热乎乎的,很快便在他怀里睡去。
侧旁人睡着之后,曹淮安沉思许久。
他很清醒,她的一举一动,一喘一息,看得个子午卯酉。
不得不说,她靠实很美,美得勾走了他的魂。
第二日醒来,天色还扎雾,萧婵睁开饧眼,方睡醒,还朦朦胧胧的视不清物,过了半会,却现自己浑身裸然,整个人紧紧的与曹淮安胶在一块儿。
看这副纠缠的姿势,是她先缠上去的。
昨日之景再现,萧婵屏着呼吸,把脚从腰上挪下,再缓缓把手从中抽出,正要舒口气,却瞟见眼前人的嘴角浮出一道浅浅的笑痕来。
萧婵被他的笑模笑样激得顶心出了一团热气,眉宇一皱,抬脚哆他。曹淮安一身彪肉,被哆了一脚,仍旧纹丝不动的躺在床上,他睁开眼又把佳人紧抱,凑到耳边去与她窄窄轻轻地说道:“一大清早就怒火填胸,可不是好习惯,再睡一会儿,我昨夜好晚才睡。”
腿心的裂疼让萧婵安静下来,曹淮安说要睡,眼睛却没闭上,一直打量怀里的人。
“昨日是我粗鲁了……下回就不会这样疼的。”
萧婵抿着嘴没有搭话,她现了一个很可怕的事实。
对于他的亲吻触碰,她好像并不厌恶。
*
昏昏沉沉睡了半个时辰,天已已放亮,萧婵下榻时看到了褥上的点点血渍,过了一夜,已是褐色的了。羞涩复来,萧婵更完衣之后就溜到了院里躲着,不许人靠近半武,就连缳娘也不许。
最后还是曹淮安顶着被抓挠的风险,一点点挪上去诱哄,“不喜欢这种事情吗?”
萧婵摇头。
不喜欢吗?倒不是,只是很怪异。
昨日便罢了,脑子混沌,今日清醒得很。
赤裸着身子他被看、摸、亲,还要张开腿,把最隐秘的地方露出让他进入,往后还要做这种床第之事,无法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