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顿时跪了一地,那婢女恶人先告状:“回世子爷,南昭她把王妃的嫁妆碰碎了!”
南昭忙说:“是她故意撞了奴婢,奴婢才不小心把花瓶撞碎了……”
她解释到一半,贺池渊冰冷的声音响起。
“本世子亲眼所见,你还想狡辩?”
南昭喉间便是一哽,抬起头,便对上了贺池渊毫无波澜的黑眸。
贺池渊正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毁坏王妃嫁妆,南昭,罚俸一月,去领十大板。”
南昭忽觉心口一凉,解释的话也变得无力再说出口了。
她伏下身子,额面点地。
“是,奴婢领罚。”
南昭被拖了下去。
十大板打完,她一瘸一拐回到主院的时候,已然夜幕低垂。
贺池渊的书房烛光正明,门却没关紧,漏出几道风声。
南昭下意识走近了,想把门关上。
凑近了,却听见齐婉兮暧昧的声调响起。
“池渊,太重了……”
南昭脚步一顿,想要无声离开。
下一秒,却听见贺池渊柔声哄道:“抱歉,平日里和南昭没轻没重惯了,夫人别怪罪。”
齐婉兮声音虚浮:“池渊,不过一个花瓶,你今日对南昭处罚太重了……”
房里声响忽重,片刻后,贺池渊的声音带着漫不经心的餍足。
“我俩在一块,你还要提别的女人,她就是一个奴婢,哪里值得你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