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确已经没有精力去公司上班了。
刚送走司危,时母也起床了,见时茵打算去睡回笼觉,有些疑惑:“茵茵,昨晚是不是我睡相不好,让你没睡安稳?”
“没有,我昨晚想着学校的测试,有些焦虑失眠。”每一次谎言,都犹如一把锋利的刀刃,割的时茵心脏鲜血淋漓。
可是,她没有选择。
如果自己说出真相,母亲肯定无法接受这件事,起码,自己要给她一个适应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