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与马蹄声逐渐远去,狂跳的心才恢复了规律的跳动。飞澜用力推拒覆盖住她的沉重身躯。而他纹丝未动,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暗褐色瞳眸,深若寒渊,凝固了温柔的华彩。“飞澜,你的身体真美。”
低哑动听的声音,恍如来自天籁,炙热的手掌顺着目光流连之处,温柔抚摸。
有那么一瞬,飞澜被诱惑了,娇弱的身体在他身下如花般绽放,散发出独属于处子的馨香。让他为她痴迷,舍不得放手,也无法再放手。
“为什么要来?”柔软的唇轻轻颤抖。他来的匆忙急迫,甚至来不及换下喜服。
“我以为你懂得。”他的薄唇贴近她耳畔,散出醉人酒香气,又夹杂着莫名的隐忍沉重,“飞澜,做本王的女人吧。”
她茫然的抬眸,却瞬间跌入他深若渊潭的眼眸中,只这一瞬的错愕,他已用手掌强势分开她双腿,腰身用力一挺,深埋入她身体中。
“呃……”瞬间撕裂的疼痛,让她低叫出声,指尖蜷起,深陷入他肩头皮肉。无所适从的疼痛,让她不停挣扎,下意识的运功反抗,而他却先一步识破了她意图,指尖点住她胸口气海穴。“飞澜。”他温柔低唤,稍稍退出,待她的身体适应后,换来的是更猛烈的撞击。
“好痛,放开我。”她哽咽的呻吟,赤裸的双腿不停踢打。面对飞澜的不配合,他按住她消弱的双肩,怜悯而温柔的吻着她唇片,却不曾停止过疯狂的进攻。
做本王的女人3
更新时间:2013-6-2910:48:53本章字数:1660
汗水夹杂着血珠从他身上滚落下来,一颗颗滴在她莹润的肌肤上,如果雪地中绽放的妖冶红梅。他将头埋入她发间,毫无预兆的咬住她肩头肌肤,直到腥甜的鲜血流入口中,他才满意的放开。
飞澜紧咬牙关,并没有哭喊求饶,却痛的大口喘息。他的吻流连在她颈间,温柔呢喃着:“飞澜,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他在她身上留下了独属于他的印记。
泪眼迷蒙中,飞澜抬眸看向窗外,窗前散落的一缕月光清冷依旧。
纵情的欢爱后,留在体内的余温逐渐消散,冰冷让飞澜从放纵中清醒,她看着他的时候,眸中没有任何温度。“师兄救我一命,飞澜以身相报,你我之间,从此再无相欠。你走吧,你的王妃在等你。”她的声音极轻,却含着化不开的疼痛与无奈。飞澜微侧过头,一滴剔透的泪珠无声划落。
温润的笑凝固在唇角,褐色的眸中写满了不忍与怜悯。他轻拥她入怀,扯过大红喜服,裹住她赤裸的娇躯。“飞澜,对不起。”轻柔的吻落在她额头,“不能给你龙凤红烛、芙蓉帐暖,但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水漾明眸,震惊的凝视着他,湿润的长睫颤动着,泪珠噼啪而落。他捧着她的小脸,疼惜的吻掉脸颊上的泪痕。但剑眉却紧蹙在一处,他手掌紧握住心口的位置,鲜血顺着指缝不停涌出。
“师兄,你怎么了?”飞澜终于发现了他的异样,不停流淌的血液,让她整个人都慌了。
“我没事。”他依旧温润含笑,“飞澜,去打些水来,我想处理下伤口。”
“嗯。”飞澜翻身下床,利落的裹紧宽大的红袍,。她推开房门,身后却再次传来他暗哑动听的声音,“飞澜,为我收复三藩,重整河山吧。”
她的手臂按在门框上,身体僵硬着没有回应。却听得他又道,“飞澜,我只相信你。”
距离木屋不远的地方有水源,飞澜不敢耽搁,用铜盆打了水,快步返回。但,当她再次回到木屋前的时候,映入眼眸的是冲天的火光,映红了夜晚的半边天空。风中夹杂着呛鼻的浓烟。
咣当一声,铜盆落地,水花四溅。飞澜瘫软的跪倒在地,撕心裂肺的喊了一声,“师兄!”
而与此同时,不远处的山丘之上,立着两道高大的身影,一个青衫玉立,褐色眼眸,深不可测。他身旁,白衣男子若有似无的叹息,“这样,是不是太过残忍。”
木屋的方向,只见一抹纤弱的身影,在火海中不停的挣扎寻找,木屋的残骸掉落,险些将她压在大火之中,惊心动魄的一幕,却没有让她退缩,她依旧不停寻找,好像在寻找着生命中最珍贵的东西,而那却是慕容飞澜生命中不能承受之重。
“残忍吗?”青衫男子弯了下唇角,微眯的凤眸,不带一丝情绪。“父皇病入膏肓,宫变在即,本王并没有必赢的把握,倒不如放手让她远离是非。”若他败了,至少她还能保住性命。
半响的沉默,男子侧头看向一旁之人,淡淡道,“清扬,本王将她托付给你了。”
白衣男子屈膝跪地,神色凝重。“主上放心,风清扬必不负使命。”
永恒不变的承诺
更新时间:2013-6-2910:48:54本章字数:1534
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三藩一战,整整打了五年之久。
战争最初,形势对圣朝极为不利,飞澜每夺下一座城池,都要付出惨烈的代价,又正值宫变,内忧外患,人们一度以为,天下将会易主。直到楚恒帝君洌寒继位,这位铁血君王,重新改写了圣朝历史。
五年后,嘉峪关高城之上,慕容飞澜负手而立,一袭玄色袍子,在风沙中微微晃动。一双平静墨眸,遥望着前方临渊城。那是藩王藏匿的最后一座城池。
“在想什么?”身后传来温和的女声,来人一身端庄素雅罗裙,容颜清丽。正是圣朝的永河长公主,慕容飞澜名义上的妻子。
飞澜没有回头,只淡漠的回着,“没什么。”
永河抬步来到她身旁,顺着她的目光,一同遥遥望向临渊之城,复又轻叹。“皇上已经下了十二道圣旨宣你回京,你打算何时动身?”
短暂的沉默,永河公主侧头看向她,淡漠的容颜,波澜不惊。随后只听她温声道,“攻下临渊,我自会回去。”
“飞澜,你疯了,抗旨是灭门之罪。”永河声音尖利几分。
“是吗?”飞澜哼笑,“慕容氏早已灭门,我就是全族。他要杀随他。”
显然是汤水不进,永河无奈摇头,“他舍不得的,毕竟,你是他的女人。但本宫一直都想不通,他为何急着收回兵权,难道连你都不值得他信任?”
飞澜唇角扬起些微弧度,几分微讽。“后宫三千佳丽都是他的女人,他又信了谁?”
永河无力反驳,又是一叹。“他是君王,无论他做什么,必有他的道理。飞澜,你又何必执拗于此。三藩气数已尽,临渊攻与不攻不再有任何意义。他自然舍不得杀你,但也免不了惩罚,五年岁月,改变的太多,你不再是当初的慕容飞澜,他亦不是曾经的那个三皇子。”
沉默,在彼此间蔓延,耳边徒留呼啸风声与弥漫人眼的沙。不知过了多久,才有飘渺的声音震动了永河公主耳膜。
“无论时间改变了什么,我对他的承诺,永远都不会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