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大姐,这是大姐张倾城、这是二姐…记住了,以后看到我们要主动打招呼。”
“以后有什么好吃的,或者家里人来探监,送吃送钱之类,都要先交给大姐,知道了吗?”
七人将贾张氏从床上脱下来,命令她跪在地上,分别向大家磕头,认人。
“大姐好、二姐好…我知道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一定都听你们的。”识时务者为俊杰。
贾张氏不是傻子,现在已经基本明白这里是什么情况,只能强忍下一切屈辱,对着其余七个女囚犯,磕头认错。
“你这是什么表情?一副死了爹妈的表情,给我笑!”
“啪!”
张倾城抡起仿佛蒲扇一样,肥嘟嘟的手掌,啪地给了贾张氏一个耳光。
“呜呜…是,大姐我错了。”
贾张氏被甩得是晕头转向,点头如小鸡啄米,脸上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真晦气,这是笑吗?”
“滚!”
张倾城再次将贾张氏推倒在地上,又将贾张氏的被子也抢走了。
“啊,大姐,那是我的被子,我也冷。”贾张氏傻眼了。
连滚带爬站起来,就要从张倾城手里抢被子。“啪!”
“给你脸了是不是?大姐拿走你的被子是看得起你,没有看到还有一床被单吗?”
“一个刚来的新人,也想盖被子,做白日梦吧。”
其余几个人,马上过来,对着贾张氏几巴掌,更是一脚将她踩在地上。
贾张氏气得全身都颤抖,眼泪哗啦啦流出来,嘴里出呜呜的声音,像是一头受伤的野兽。
“老实点,大姐心地善良,给你留了一张床单,算是t恤你了,若不是看在你上了年纪,按照新人来这里的规矩,你就该躺在地上睡三天。”
大家教训完贾张氏后,纷纷去睡觉了。
贾张氏躺在床上,将床单拿起裹在身上,也冷得瑟瑟抖。
头上、脸上,牙齿,身上、胳膊上,大腿上,一阵阵的疼痛袭来,加上刚才还洗了冷水,现在又没有被子,她难受得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阿嚏!”
贾张氏打喷嚏了,感觉在流鼻涕。
“咕噜噜!”
肚子还饿得慌,不停地出咕噜噜的肠鸣音。
“这些狗东西,这样侮辱我,不要让我找到机会。”“李健康狗日的,将我送进来,我跟你没完没了。”“娄晓娥、2大妈、3大妈、刘海中、阎埠贵…一个都不会放过。”
贾张氏躺在床上,蜷缩成一团,眼里都是仇恨的目光,在心底呐喊,仿佛一条蛰伏的毒蛇,伺机而动系。
贾张氏在监狱里忍饥挨饿,饱受摧残,受尽屈辱的时候,棒梗已经被拉去少管所。
少管所看上去别监狱待遇好多了。
将棒梗送到少管所交接的时候,还吃了一顿美餐,一个菜包,一个窝窝头。
“真美味呀!好久没有吃包子了,这少管所待遇真好!”
棒梗已经停止哭闹,吃完后,感慨万分,对新的生活充满希望,感觉来这里就是天堂,起码可以吃饱。
紧跟着,又专人押解棒梗前去剃半寸,换上囚服,这才送去牢房里。
少管所的房间是四人间。
棒梗进去的时候,房间里已经居住有三个问题少年,其中一个有十四五岁,长得牛高马大,跟成年人一样,脸上还有一道触目惊心的疤痕。
“听说来新人了呀,希望来的是一条大鱼,不然一点意思都没有。”
刀疤坐在床上,啃着窝窝头,喝着只有盐的汤水,一脸凶神恶煞,双眸开合之间,凶光闪烁。
此人满脸煞气,桀骜不驯,看样子是这里的头儿。
“刀疤哥,不管是大鱼还是小虾米,来这里是龙是虫,也要听咱们哥几个的。”说话的是一个十多岁出头的小孩子,瘦得像是猴子一样,长得也尖嘴猴腮,一副滑头相,下巴还有一颗黑痣,黑痣上长着三根黑毛,怎么看都让人感觉到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