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也不害怕乐呵呵地道:“好啊,你若是心中有气打孤一顿能平复下去尽管打来,孤不躲也不藏。”
见他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罗霄气的用手指了指他半晌一跺脚:“算你狠,姑父今日懒的跟你计较。”
“姑父?”
“啊!你都以‘姑’自居了,道爷只能勉为其难的当个姑父啦。”
罗霄一句话又逗的长乐公主与罗罗咯咯大乐,李承乾则一脸尴尬。
见他手足无措的样子再想想这货悲惨的一生,罗霄不由叹了口气道:“唉,算啦,懒的跟你计较。对了,你不在东宫跟那帮‘腐乳’学经读文跑到我这里来干吗?”
“其实孤……我,我早就想来拜望贤弟了,只不过贤弟事忙又拒不见客,一直未曾谋面,此番恰好随母后前来拜望。”
罗霄撇了下嘴:“没招,贫道比不得太子殿下天生有个好爹,用不着四处奔波便衣食无忧,我得自己努力。”
李承乾认真地道:“你也可以有啊。”
罗霄看他说的认真不由愣了下摇摇头:“这个真没有,也不想有。”
跟李承乾说了几句话,罗霄现这个太子倒是个好脾气,说什么他也不恼,而且还有很强的求知欲望,当真是瞅什么都新鲜。
正说话间白雕回来了,这货如今浪惯了有些待不住了,没事就往外头跑,前些日子它还趁夜去偷皇宫海池里的鱼,也不知被人现没有。
李承乾透过玻璃窗户看着巨大的白雕赞叹道:“果然是神兽鲲鹏,端地是巨大。”
“别听你爹胡说八道,这是角雕可不是什么鲲鹏,这鸟在另一片大6上有的是。”
“不!它就是鲲鹏,岂不知桔生淮南为桔,桔生淮北则为枳,只不过是同物不同名罢了。”
罗霄上下打量了他两眼点点头:“说的也不无道理,谁知道庄子他老人家见到的鲲鹏究竟是什么呢。”
见李承乾一脸羡慕嫉妒的看着外头的白雕,罗霄奸笑道:“咋地,我带你上天转一圈儿去?”
“这个可以吗?”李承乾一听两眼烁烁放光。
“当然可以,走!”罗霄拉着李承乾来到外头,把白雕换过来一揪他的玉带脚尖点地腾空而起落在雕背上。
喝了一声起,白雕在李承乾尖叫声中一飞冲天径直往云层里钻,罗霄也是冒坏,让白雕一个劲儿的往上升,一直都快升到对流层了。他本以为太子得吓尿了,哪知让他诧异的是李承乾不仅没害怕,反而满脸全都是激动,眼睛更是四处乱看都忙不过来了。
白雕升至极限之后飞了两圈开始下落,见李承乾一点儿害怕的样子都没有,罗霄也就没有了戏弄他的兴致,笑着指了指地下的长安城道:“低头看。”
李承乾低头看着雄伟壮阔的长安城不由失声赞道叹:“长安壮哉!长安美哉!长安壮美而奇哉!”
罗霄带着他在空中转了一圈儿之后回到坊间,等落到地下之后李承乾都哆嗦成了一团,他倒不是害怕,主要是天上贼冷,给他冻坏了。
忙将他带到暖房,怕他真冻坏了给他喝了热水顺便又喝了点药。李承乾到是喂什么吃什么,他一脸激动的跟长乐公主形容天上看到的美景。
长乐公主也是一脸的羡慕嫉妒,一个劲儿的问:“大兄,你在天上看到神仙了吗?看到天宫了吗?”
李承乾哆嗦着道:“没有,天上的云里没有神仙也没有天宫,全都是水气,可冷可冷啦,许是为兄飞的还不够高吧。”
“飞的再高你也看不到神仙和天空,除非你能破碎虚空进入更高维度的空间。”说着罗霄递给他一杯药:“喝了它,免的感冒了让你娘追着我揍。”
李承乾一饮而尽,看了一眼满脸羡慕的妹妹求罗霄道:“贤弟,你能不能带五娘也上天走一遭?”
罗霄本想拒绝,不过看看长乐公主希冀的眼神叹口气道:“好吧,你等下我去取件衣服来。”
命人把给罗罗做的一件连头大熊套服拿来给长乐公主穿上,本来这是给妹妹做的想带她上天开开眼界,奈何小丫头恐高上天飞了一下差点儿把罗霄吓死,她还尿了白雕一身。弄的罗霄再也不敢带她飞了。
李承乾一脸幽怨地看着罗霄:“你不厚道哇,知道天上冷因何不给我也找件衣服。”
罗霄一本正经地道:“男子汉大丈夫怕什么冷,你看我不也没换衣服嘛!”
李承乾一想也对,也就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了。他哪知道那孽障已经快要水火不侵了。
罗霄抱着长乐公主跨上雕背让它升空,这次他没让白雕往云层里去,只是围着长安城缓缓低飞,也好让长乐公主看看长安的美景。
小公主果然被震撼到了,不住的哇哇叫着,见到底下小的如同蜂子一般的人们在抬头仰望自己,小公主激动的连连冲他们挥着手。
在空中飞自比地下跑要快的多,眨眼间便从城南飞到城北,长乐公主突然提议要去皇宫看看,正常人听了这要求多会拒绝,毕竟帝王宅寝岂是能随意窥视的,不过罗霄才不理那些忌讳,答应一声带着公主飞进宫中。
显德殿中正跟群臣议事的唐二世听到黄门官来报,说你那个干儿子大唐的干殿下好像带着长乐公主在天上飞呢,这下他坐不住了,匆匆出来观瞧。
长乐公主见皇帝出来让罗霄降下高度,她乐呵呵地冲皇帝摆手娇笑道:“父皇、父皇,儿臣在这里呢,天上好美啊。”
“长乐,是朕的长乐!”二陛下眼珠子都瞪圆了,他声嘶力竭地吼道:“罗霄,你个逆子,快将长乐放下来,她身子骨弱,你若是吓着她了朕扒了你的皮!”
罗霄撇了下嘴拍拍周背一掉屁股飞走了,气的皇帝陛下连会也不开了,大吼一声备马带着几个心腹往外跑。
罗霄可不知道自己好心带着公主出去耍一遭竟然把皇帝给招到自己家里来了,结果他刚跟皇帝缓和了些的关系一下子又恶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