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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条人命（第2页）

“没有。”

“那案的时候你在哪里？”

“和朋友在咖啡馆闲聊，服务员和我朋友都可以作证。”

于此同时，另一间调查室里，罗教授也正在接受询问，他的情绪并没有太过激动，反而显得异常的冷静。

“我当时正在大学图书馆里，本来今晚，我们一家人想开开心心的去吃饭，谁知道会生这种事？”

“请问你在外面有没有别的女人？”

“你说什么？”

罗教授很愤怒，瞪着对面的警官。

“我只是例行公事而已，请你回答我的问题。”

“没有，我从来没做过对不起我妻子的事，从来没有。”

“不好意思罗教授，请你不要这么激动，我们会尽快给你一个答复的。”

一小时后，警方做完了询问笔录，罗教授父女被放了出来，高新延开车来接他们。

“别太难过了老师，先办理师母的葬礼吧！”

“辛苦你了。”

“不妨事。”

第二天，警方经过多方调查，认定姚佩君是自杀，在卧室和走廊里，没现任何跟火灾有关的证据，初步调查是精神分裂导致的悲剧，虽然这个结果让人难以接受，但是除此之外没有更合理的解释了。

三天后，姚佩君的葬礼如期举行，就埋在后山的公墓里，葬礼结束后，罗教授不愿意回去，想一个人多待会儿，于是高新延就开车先送罗文娟回去，路上，他又询问起姚佩君的事。

“文娟，你信不信师母会自杀呢？”

“我想不会，你也知道，我母亲为人一向很乐观的，我不相信她会自杀。”

“师母以前有没有患过精神类疾病呢？或者服用过一些精神科的药物。”

“这个……？”

罗文娟稍加思索说道：“很多年以前，我听父亲说过，我妈妈有轻微的神经衰弱，需要长期服药。”

“什么原因？”

“好像说是妈妈经常做噩梦，说她被火烧，不过爸爸说是因为她小时候家里曾经失过火，所以留下了阴影。”

高新延突然想起一件事。

“在出事的时候，管理员和邻居都听到师母大喊着火了。”

“是呀！可是现场一点火烧的痕迹都没有。”

“师母的精神病可能就在那时候作，所以另她产生了幻觉。”

“可是这么多年都没事？好好的怎么会突然作呢？反正我不相信妈妈会自杀。”

高新延也沉默了，如果不是自杀难道是他杀？一时间他也想不出结果。

“好了，我先送你回去吧！等会儿再来接老师。”

“好。”

黄嘉慧家里，她正躺在床上熟睡，那条饰坠她一直带在脖子上，迷迷糊糊中，她做了一个可怕的梦，在一片无垠的荒地上，一伙人正在追赶她，他们眼睛里流着血，身上插满奇怪的手指，佝偻着身子，好似草原上的野狗。

她跑呀跑，地上的花和草也似长了手一般，从泥土里伸出来，抓她的脚扯她的衣服，使她寸步难行。突然！一只大手从天而降，扼住了她脖子，使她不能呼吸，挣扎中，又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巴，使她不能出声，就在快要窒息的时候，一个声音突然传进来。

“嘉慧，起来吃饭了。”

黄嘉慧猛然惊醒，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怎么了？做噩梦了？”

嘉慧这才看清，原来是自己的老爸，他正一脸惊讶的站在床前，腰上系着围裙，手里还拿着一把铲子。

“老爸呀！你怎么随随便便进我的房间？”

“你不插门我当然进来了，快起来尝尝我的海鲜大餐，机会难得啊！”

“不要了。”

“别啰嗦了快起来，这可是我亲手做的，我去叫文浩。”

黄嘉慧无奈的穿好衣服，这个老爹就喜欢半夜做饭，出了门，上好的清蒸石斑鱼已经上桌了，一家人全围坐在桌前。

“嘉慧快来坐，刚出锅的大石斑，色香味俱全啊！保证你们吃完还想再吃。”

黄文浩打了个哈欠说：“老爸，我想回去睡觉，真的没胃口啊！”

“这可是我精心炮制的，不吃你会后悔的。”

“可是老爸，哪有人半夜三更吃饭的？你看看现在都晚上两点半了。”

“就当是吃夜宵了，谁让我今天下班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