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西觉得他的脖子要断了,他明明是要出去的怎么就给按回来的?用力锤着那条勒着他的手臂。
“我是池砚西,放开我!”
“我知道。”
池砚西锤着的手停下,beta突然开口,热气扫过他耳朵让他耳洞忽然痒了起来,脖子也不觉得疼了,反而意识到自己这样简直像是被郁执圈在怀里。
黑暗掩藏了a1pha的脸红。
如此亲密的距离让池砚西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做什么好了?或者什么都不做,就这样被抱着……
这个姿势好适合后入啊。
a1pha的想法很跳脱,大多都往色色的事情上跳,二十岁的a1pha如狼似虎的年纪。
他正心猿意马。
郁执再次开口,黑暗让他的声线更加诱人,尤其是在如此近距离下开口,像是春药拂过池砚西。
他说:“在想这个姿势很适合后入。”
池砚西瞳孔嗖的瞪大,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有一种身后的不是郁执而是什么男鬼的恐怖感。
a1pha并不承认:“我才没想!你别血口喷……”
郁执把他甩了出去。
池砚西陀螺似的滴溜溜转了几圈才脑袋晕的停下。
抬手扶着脑袋,眼睛一瞪:“人!”
瞧着空荡荡的阳台眨巴了下眼睛,方向错了,又转了回去,一跺脚:“人!”
郁执从他身前走过向楼上去,无情又冷漠的:“出去。”
他走后池砚西筋了筋鼻子,空气中残留着血腥味和汽油的味道,连郁执好闻的清苦味道都盖住了。
血腥味?
他仰头看向楼上,他受伤了?
郁执刚脱下外套,池砚西就出现在门口,他直接把外套丢了过去。
池砚西一把抓下糊脸的外套,裤子又扔了过来,等他抓下裤子期待着下一样时,房间里已经不见郁执了,只留下一句:“洗衣机在隔壁。”
卫生间响起水声。
池砚西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郁执的意思,看向怀里的脏衣服,不是?他可是他老板!池家大少爷!
他凭什么让自己给他洗衣服!
洗都洗了为什么内裤不丢过来!
过分!
池砚西冷脸抱着衣服去了洗衣房,一抬头,嘿嘿,衣架上挂着两条黑色白边的内裤。
他把衣服送进洗衣机前想起闻到的血腥味,于是展开衣服检查了下,看到袖子上的破口时伸手摸了过去。
指腹上就出现了红色的血迹。
英俊的脸变得严肃,郁执受伤了。
该死的!
谁伤了郁执?他明明已经受过那么多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