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西对这个纹身更加期待了,等他在书桌上躺下后才反应过来,所以是要在桌子上纹身,那他刚才那个造型在椅子上算怎么回事?
没给他太多疑惑的时间。
郁执已经拿起了纹身机,池砚西撑着手臂支起上半身:“等一下,不用麻醉吗?”
郁执难得面露不解,麻醉不是在手术时才需要用到的东西,这样简单的一个刺青有什么必要?
两人相对无言了一会儿。
池砚西:“那可是针,一针一针往肉里扎。”
郁执:“这是针,不是刀。”
就算扎上一百针也不会造成什么伤害,更何况又不是一直在同一个位置扎。
巨大的成长差异让两人一时间谁都无法理解谁。
池砚西指着郁执耳后的纹身:“你纹的时候没用麻醉?”
问题很多的a1pha让郁执的愉悦感减少许多:“没用。”
所以他很肯定根本不疼。
其实池砚西可以现在打电话让医务室值班人员送来麻醉纱布的,但是……一种想要体验一下郁执经历过的疼痛的想法在心里滋生。
这栋房子已经供暖,郁执穿了件短袖,左手臂上有一道从手肘一直到手腕的伤疤,郁执受过很多伤,他是不可能去体验的。
只有这个纹身的痛。
池砚西最终放弃了麻醉,他躺下瞧着房顶样式普通的灯。
他也不理解自己的想法,但是他想这么做,所以他尊重自己的想法。
“开始吧。”
纹身机的声音不算吵,还是让池砚西的心哆嗦了下,紧接着左边脚踝被握住向上推去,他的左腿就不由得支了起来,拉开空间方便郁纹身师操作,更好的完成纹身图案。
郁纹身师戴上了一次性黑色手套,手套紧紧包裹住他修长手指,有一种禁欲又s的矛盾性感,手落在要纹身的位置,拇指和食指尽量分开,把纹身位置的皮肤撑开。
做好这一切准备工作后,第一针落下。
池砚西的右脚就条件反射的向上抬了下。
“不要动。”
郁执的命令紧随而来。
池砚西深吸了口气,忍住不动,已经不知道被扎了多少针了,纹身针的度很快随着郁纹身师的手在他腿上移动。
该怎么形容这种疼痛?
就像被针扎了一样疼。
不过现在已经有点麻了,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
还好郁执没给他设计满背或者花臂,不过要是那种程度他肯定是要上麻醉的。
郁执神情专注,握着纹身机的手紧靠着池砚西的腿,这样会保持手稳,纹过的地方出了点血。
他停下用纸巾把血擦掉。
就听池砚西不大明显的闷哼了声,a1pha还是坚强的,没什么太大的反应。
很快纹到了大腿里的位置,郁纹身师从侧边不好操作,他带着椅子移动到池砚西脚那边,继而吩咐:“挪到我这边。”
池砚西很听话的挪啊挪,蛄蛹到桌边,腿从书桌上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