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打算上楼。
倒在地上的池砚西嘴角还有口水的痕迹,抓住他脚踝,脑袋昏昏胀胀说话都有气无力:“郁执,你抽根烟好不好?”
得不到信息素安抚的a1pha,像是一个充满气的气球,要爆炸了。
郁执恶劣的:“不好。”
池砚西退而求其次:“那你看我鲁行不行?”
郁执勾唇:“不行。”
抬脚轻而易举的从池砚西没有力气的手里离开。
一只贪心的小狗。
一个坏心眼的主人。
郁执重新洗了澡,他在花洒下看着食指,有一种这根手指不是自己了的感觉。
啧。
真会舔。
在他洗完澡时外面出现声响,他穿上浴袍打开门,池砚西正连滚带爬的挪向床头柜,场面实在奇怪。
郁执:他是爬上来的?
人明显已经神志不清了,不清楚是酒精作用还是信息素作用,池砚西从床头柜上摸索到烟盒,弄了好半天差点把烟盒磕碎才磕出一根烟,叼进嘴里。
烟没点着,他吸不到多少清苦的味道,如果是平时也许够用,但对此刻的他来说无法满足。
池砚西闭着眼又把烟从口中拿了下来,焦躁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时,郁执踮着一只脚蹲下,抓住了他拿烟的手。
池砚西有所感的睁开眼睛。
就见郁执抓着他的手腕带到自己跟前,而后借着他的手咬住了烟嘴,池砚西瞬间清醒。
郁执这个动作做得十分自然,打火机窜出一抹火光照亮两人中间的黑暗,也让他浅色的眸子燃烧起一簇火焰。
郁执垂着眼睫没什么表情,把烟点燃,吸了一口然后再推开他的手。
一气呵成。
池砚西此刻唯一的感受就是,月光下,崖顶的那朵花走下来了,人世间的七情六欲全部扑向了他,让他生出了人类的血肉。
随着火机关上。
刚才那一瞬间他看到的郁执,仿佛只是他的错觉。
郁执转过池砚西的手腕向前一推,烟嘴重新回到池砚西口中,随着他的呼吸,他渴望的清苦味道瞬间席卷他的口腔,让他不由得加重了呼吸。
郁执开口问道:“你现在应该做什么?”
池砚西壳都没有卡一下:“谢谢。”
回答满分。
小狗被调教的很好。
郁执站起身,眼里没了那簇火恢复冷意和不耐:“出去。”
池砚西摇摇晃晃的想爬起来,没成功,手脚着地的叼着烟向门口爬去。
屁股一拧一拧,很适合被一边甘着一边往前。
门关上,池砚西没有离开,靠着门板坐在门口,把烟从嘴中拿出盯着烟嘴看了好半天,是郁执刚刚函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