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走后,包房里只剩下了罗凯丽和卢里。
罗凯丽准备动攻势,准备“报答”卢里。
卢里看出来她的小心思,果断拒绝了她,而是给了她一份《自白书》。
这份《自白书》相当于一种变相的承认错误。
“这?”
罗凯丽担心,这个卢里…不会是想要阴她吧?!
刚才还免除了她的罪过,怎么现在又让她道歉,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罗小姐!请你放心,这个东西,上面有用处,你不用担心它会对你不利!”
“刚才律师已经见证过了,那份《免于起诉书》已经生效,恒海再也不会追究你的过失了。”
“不过,如果你不写这个东西…”
卢里熟练地用手抬起罗凯丽的下巴,露出阴冷彻骨的眼神。
罗凯丽明白,对方不是在开玩笑。
他的眼神就像是要宰杀猎物的屠夫一样。
作为砧板上的鱼肉,罗凯丽根本没有选择…
不到1个小时的时间,卢里顺利地拿到了想要的东西,派司机送罗凯丽回恒海大厦。
他自己则回去向魏芸复命。
吴皓的办公室门口,余美溪已经等了半个小时。
半个小时之前,她来这里说事情,被门外的秘书挡住。
“余总!吴总正在跟客人说事情,他交代我,让您来了的话,在这里等一下。”
秘书是个轻熟女,之前是恒海公关部的一名骨干,非常擅长待人接物,懂得眉眼高低。
不是像余美溪,她没有那种扎眼的漂亮,但是非常耐看。
余美溪遭到这种“冷遇”,心里非常不爽。
作为“亲密伙伴”,她是可以随意进出吴皓的办公室。
这是一种“信任关系”的体现。
今天,她被束之高阁,像其他高管一样,需要被允许,才能进入。
对余美溪,吴皓的态度开始起变化。
这种变化让余美溪心里惴惴不安。
处在余美溪位置上,对于这种级别的高管,巩固地位远比提升地位重要的多。
位置越高,如果没有经营好,摔下来就越疼。
任何一个风吹草动,就足够让人风声鹤唳。
这就是“高处不胜寒”。
今天,余美溪有了这种感觉。
如履薄冰,如临深渊,不寒而栗。
相比较余美溪的“诚惶诚恐”,吴皓的办公室里,则是另一番景象。
他正在悠闲地摆弄一个盆景。
这是他近期养成的新爱好——修剪摆弄盆景。
被把玩的盆景是一个松柏树桩盆景。
坚实如大腿根部的树干,稳坐在紫砂盆中。
蜿蜒曲折的树干上,顶着一束束针形绿叶。
绿叶虽然尖锐,触感却是细嫩光滑。
“嗯?”
正午阳光洒向盆景,吴皓扶着眼镜仔细观瞧,细嫩修长的绿叶边缘染了一角的枯黄。
这可不好了。
吴皓现,树枝边缘,有几片叶子也黄了,散着衰败的气息,需要修剪。
他刚要去拿修剪钳,却被一双修长的手揽住腰,动弹不得。
抱住吴皓的是一位公关丽人,她亲昵地贴着吴皓,用身子反复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