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渊苦涩地摇了摇头,“回京后,父皇一直派人盯着孤,只要孤犯下什么错,他立即就会将孤的太子之位送给睿王。”
“而睿王也一直虎视眈眈,恨不能将孤除之后快,如果孤失掉太子之位,那他行事更加无所顾忌,到时候孤恐怕性命难保。”
他把虞娇的身子转过来,看着她的眼睛道:“娇娇,孤之所以没用太子的身份娶你,也是怕将来若有万一,会连累了你。”
虞娇听不太懂朝堂的事情,也不太理解皇家复杂的父子关系。
但她听懂了,凌渊也有自己的无可奈何,他是在向她解释,回京之后为什么那么忙。
所以,凌渊最近是真的没有时间陪她回家。
凌渊已经这么累了,她不该再无理取闹,可是……
虞娇垂了垂睫,小声道:“那我就只能在别院等着吗?要不然,我还是……”
她想说,要不然,她还是自己回家吧。
但凌渊忽然吻了她,他吻得又深又重,像是害怕虞娇离开。
良久,凌渊松开虞娇,哑声道:“娇娇,孤在宫里时刻紧绷,只有见到你,才能感觉到片刻轻松。”
“我们早已两情相悦,又已经结为夫妻,答应我,永远都别离开我。”
虞娇靠在凌渊怀里,要离开的话忽然就说不出口。
“那……那你不能再敷衍我,更不能骗我。”
凌渊眼底泛起笑意:“孤敷衍谁,都不会敷衍娇娇。”
“对了,娇娇喜欢孤送的小马驹吗?”
说起小马驹,虞娇眼睛弯了弯,语气隐隐带着骄傲:“我给小马驹取了名字,叫疾风!而且我现在已经会骑马了!”
“是吗?孤的娇娇这么厉害?”
凌渊把虞娇往怀里抱了抱,顺着她白皙纤长的天鹅颈吻下去,手掌也不老实起来。
虞娇连忙按住他的手,“不行,今天不是洞房!而且你刚刚答应过,明天会带我出去骑马。”
凌渊险些呛着,贴着她耳边道:“娇娇,我们现在是夫妻,夫妻可以每天都洞房的。”
虞娇脸色羞红,推开他的胸膛,“那也不行!”
上次洞房后,她一整天腿都是软的,如果今夜还洞房,那她明天还怎么骑马?
凌渊哄她:“娇娇乖,就一次……”
虞娇坚定摇头,却被凌渊掐着腰肢按回了床上……
好在他这次还算信守承诺,说一次就一次,毕竟他的信誉值在虞娇这里,已经岌岌可危。
事后,俩人肌肤相亲拥在一起,虞娇的手搭在凌渊后背,忽然觉得哪里不对!
她又是一骨碌爬起来,指着凌渊道:“你后背之前受了那么严重的剑伤,怎么这么快就好了?还一点疤痕都没留下?”
凌渊梗了梗,心道:果然一次就是不够。
如果像之前那样多来几次,小鲛人早就沉沉入睡了,哪里还想得起来这些有的没的?
他一本正经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孤回宫后请了太医,太医开了最好的祛疤伤药,没留下疤痕有什么稀奇?”
虞娇狐疑地看着他,“是这样吗?”
凌渊点头,将虞娇拉回怀里,“娇娇,夫妻之间最忌讳的就是互相猜疑,你要对孤多点信任。”
虞娇撇撇嘴,小声道:“谁让你总是说话不算话。”
凌渊漆眸盯着她,“娇娇要是不想睡,不如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