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很清醒,既然要离婚,那就趁早准备,年后去领证。”
我说,“原来我没有我想象中的重要。我以为离开我,这个家不能运转,你和帆帆都不会照顾自己。”
“事实上,你们比我想象中的做的好太多了。”
宋昭不断更新的朋友圈仿佛是在给我看的一样。
有时候是三串糖葫芦。
有时候是夜里丰盛的夜宵。
有时候是熟悉的,家门上贴着的风格迥然的对联。
以至于第四天,这对父子才想起我来。
风吹过,送来几丝寒意。
我后退几步,开口,“外面冷,你带帆帆回去,别让孩子感冒了。”
裴言不动,“你跟我们一起回去。”
我皱眉,“裴言,我们已经快离婚了,你凭什么要我跟你一起回去。”
“我不能把你一个人放在这儿。”
我无奈,“我是在这儿只待了一个小时或者一天吗?我已经待了四天了,你现在才想起来?”
裴言语塞。
帆帆也软了声音,不甘心开口,“妈咪,你还没陪我看烟花。”
都说父母都会对孩子心软。
我叹气。
如果不是知道除夕晚上他们出去,是陪了某人在海边放了烟花。
我一定充满愧疚。
“算了。”
我往楼上走,父子俩在门外。
我安慰自己,裴言会照顾孩子,不会让他冻一天的。
这么想完,便转头去睡了。
哪知第二天一打开门。
裴言还直挺挺的站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