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听到这话,忍着疼,尽力地将身后舒展开来,倔强地说着:
“你只管打,多疼我都受着。”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嗖——啪!
藤条重重落下,屁穴上的软肉,肉眼可见的红肿起来。
滕梓荆见他死不吭声,干脆甩动着手臂,一下接一下地抽在可怜的菊花上。
范闲疼得直冒冷汗,掰着臀瓣的手指微微泛白,一直到屁穴被打得通红肿胀,愣是没吭一声。
滕梓荆知道他的脾气,怕是真想死扛到底,低头看了看伤势,再打怕是要破皮了,便扶范闲起来。
松开手,臀瓣瞬间夹住了红肿的嫩肉,疼得他皱起了鼻子。
“痛怎么不喊?”
范闲嘴唇泛白,但还是裂开嘴角笑了笑。
“你打我,是出于对我的关心,为我性命担忧,我理应受着。”
滕梓荆扶着他进了卧房,让他趴在床上。平趴着的臀肉摊开,不再挤压着屁穴,也就好受了一些。
“知道是谁给你儿子下毒吗?”
“知道。”
“谁啊?”范闲瞪大了眼睛。
“我。”
“啊???”
他不顾身后的疼痛,惊得坐了起来。
滕梓荆这才把来龙去脉跟他说了一遍,不过是想用药防止孩子多吃甜食罢了。
“那我这顿打不是白挨了?”
“所以我说你蠢。”
范闲白了他一眼,悻悻地倒了回去。
“没见过你这样当爹的。”
“怎么当爹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要是再敢乱试毒,我一样抽你。”
他一边说着,一边在范闲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臀肉震动,波及到了红肿的屁穴,范闲又疼得皱起了鼻子。
“我不想娶林婉儿。”
此话一出,范建的脸色顿时阴了下来。
“我刚才说的话你是都没听懂吗?”
“哎呀,我听懂了。”
范闲皱着眉头哭丧着脸,在房里走来走去。
“娶了林婉儿就能夺回我娘的产业,这产业对您来说很重要。”
“可我是个活生生的人啊,我有血有肉有感情,我为什么要用自己的人生去换一个商号?”
范建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劝慰道:
“闲儿,你要知道,你若是掌握了内库财权,相当于掌握了不计其数的财富。”
“那您当年跟我娘在一起,就是图她有钱?”
“放肆!”
范建怒目圆睁,没想到这小子竟然如此出言不逊。
“你刚回府不久,我本不想对你太严苛,以免父子刚见面就伤了感情,可你这般执拗,不是存心找打吗?”
范闲瘪了瘪嘴,冷哼一声。
“这会儿您倒怕伤感情了,当年把我一个人儿扔在澹州,就没想过会伤父子之情?”
“你……”
范建瞪着他那副欠揍的嘴脸,气得快吐血。
“来人!家法伺候!”
下人们听到老爷的命令,连忙将受罚的长凳搬到屋内,随后又呈上来一根三尺长的竹板。
范闲见他爹是来真格的,本想趁人多脚底抹油,结果范建一声令下:
“把他给我按到长凳上!”
五六个下人瞬间将范闲团团围住,领头的一脸抱歉地说道:
“少爷,对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