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褪下裤子,跪行到朕面前,伏在朕的膝盖上。”
“啊?”
范闲差点惊掉了下巴,陛下这是什么恶趣味啊?
“你有异议?”
“啊没有没有没有。”
“那还不赶紧动手。”
庆帝在床沿正襟危坐,两手抚膝,一脸威严地盯着他。
范闲犹豫片刻,想着再重口的恶趣味也比交给官兵要强,他暗暗做好了心理准备,两手便探向腰间。
解开裤带,褪至膝弯处,他刚想跪下,庆帝却发了话。
“不够,全脱下,放至一旁。”
范闲尴尬极了,但君令不得不从,他一咬牙一闭眼,直接弯腰把裤子褪到脚腕,随后扯出脚底,丢在一旁的凳子上。
庆帝满意地点了点头。
不用他发话,范闲就直直地跪在地上,用膝盖慢吞吞地前行,磨磨蹭蹭地来到庆帝身侧。
他小心翼翼地抬眼看向庆帝,脸上故作乖嗔。
“陛下,我这么听话,您待会可手下留情。”
庆帝没理会,直接拽着他的胳膊向上一拽,范闲的身子便稳稳地趴在他的膝盖上,下身自然地翘起。
到了这个节骨眼上,范闲自然知道如何讨好陛下,他连忙将手伸到身后,自己乖乖地掀起了后衣。
少年浑圆挺翘的臀,在庆帝的眼下一览无余。
范闲看到床边上放着一把小扫帚,想来是平常用来掸灰的,他连忙伸手拿过来,两手呈着小扫帚举过头顶。
“陛下,臣担忧陛下手疼,不如用这把扫帚责罚。”
庆帝瞧他一副溜须拍马的模样,轻笑一声,在他赤裸的臀上拍了一巴掌。
“你倒是一片忠心。”
“臣对陛下的赤诚日月可鉴!”
范闲光着屁股趴在庆帝的膝上,嘴上还不忘油嘴滑舌。
庆帝接过扫帚。这扫帚是竹枝扎成,韧性极好,他倒拿在手里,用把手对准范闲的屁股。
啪!扫帚飞快地抽了一下。
“谢陛下!”
范闲身后吃痛,但在庆帝面前也不敢失仪,只能忍着叫痛的冲动,将这情绪盛放在对陛下的感谢上。
啪!
啪!
庆帝像是在感受手感,不断调整着力度。
几下抽下来,范闲的屁股上已经泛出横条的红痕。
“谢陛下责罚!”
范闲嘴上说谢,其实脸上已经皱成一团。
陛下这力气,怎么堪比习武之人。
啪!啪!啪!啪!
庆帝像是掌握了诀窍,甩开手臂,又快又重地责打着范闲的屁股。
“嘶……谢陛下!”
“痛就喊出来,这院子里没有旁人。”
“谢陛下体恤微臣!”
庆帝挽了挽袖子,左臂环住范闲的窄腰,右臂高高地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