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他愤怒地将司音的身体扳正,双腿禁锢住她,把她压在身下。
“司音,为什么!三年了,我们就只能是形婚?”
司音蹙眉,“容笙,我们说好了的。”
原本拒绝了他的求婚。
何容笙以母亲病重为由,称希望和她完婚,以达成母亲的夙愿。
于是两人协议形婚,承诺婚后互不干涉彼此生活。
但司音心里清楚,何容笙想要的不只是形婚。
何容笙薄唇抿紧,上半身紧绷着。
他用力的抓握,令她的手腕泛起一圈粉红色。
有点疼。
司音闷哼了一声。
惊觉自己失态,何容笙颤抖着松了手。
“对不起,司音。你愿意回江都发展,我太高兴就有些冲动。。。。。。三年都等了,不差这一会儿。你好好休息,我出去冷静冷静。”
他慌忙出去了。
司音叹了一口气,自觉对何容笙是亏欠的。
他那么那么的好。
俊朗、体面,对女人仿佛有用不完的温柔,良好的品位,又有才华支撑。
看他的手指,指甲光洁整齐,从未见灰,指缘找不到一根倒刺,便知他连这么小的细节也在用心经营。
何况是婚姻。
她也曾想,和何容笙的这场婚姻,能否不只是形婚?
她尝试过,想把他当异性崇拜着,热烈地吻他,爱他。
可她做不到。
无论她怎么努力,也没办法和他从搭档变为夫妻。
。。。。。。
芙蓉山庄。
临湖独栋别墅内。
书桌上,凌乱地摆放着若干张照片。
傅韫哲手里捻着一根烟,垂眸凝视着那些照片,薄唇抿紧。
英俊的脸上,表情从怔忪到愤怒,再到嘲讽。
“当年她甩了我,就为了嫁给这么一个货色?”
秘书林澈轻抬了抬鼻梁上的金边眼镜框,“何容笙伪装得很好,司小姐被骗也是情理之中。”
“愚蠢!”
傅韫哲轻嗤,忍了忍道,“你去准备一下,明天去一趟江都大剧院。”
“好的,傅总。”
林澈一走,傅韫哲转身看向窗外浓稠的夜色。
指尖的烟燃了一点红星,弥散在空气中的是一种清清苦苦的味道。
——玩腻了不就该丢吗?
她银铃般清脆的声音侵入大脑,傅韫哲凶狠地将烟掐灭在一旁。
他一定会让她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