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要吃药。
傻逼,喜欢内射怎么不买飞机杯,非要射进她身体里,每次还都射那么深。
她要下床找药,被子刚掀开,就卷掉地上一个瘪瘪的小布包。
舒愠好奇,捡起来解开就看。
小布包里放了一截手指头,指甲几乎已经脱落了,是被洗干净的,没有血污,白的吓人。
这种情况,早就接不上了,留着也是白留。
她认不出是谁的,至少不是外婆的,只要不是外婆,别人就和她没关系了。
重新系好小布包上的带子,舒愠把它丢进垃圾桶,从容不迫下床找药吃。
男人此刻究竟在什么地点,她也漠不关心,洗完澡只管下楼吃饭。
昨天做到最后,宋凌誉也没松口,什么屁都不放,一直和她冷脸。
明明就射了那么多次,爽到不行,做完爽了之后又不兑现承诺,绝对的骗子。
舒愠心里不爽,为了找地方撒气,就喊佣人在园子里拔草,把他的园子拔秃,那些花全拿剪子剪了,改种成萝卜。
等这些萝卜熟了,舒愠就拔了送到他卧室里,再让佣人给他做炒萝卜吃。
反正他说话一直不算数,就爱放屁,那她就顺水推舟做点好事,让他放屁放到底。
吩咐过佣人和保镖,宋凌誉不让她出门。
所以舒愠吃了安眠药锁上门呼呼睡了两天,一直不起,也不吃喝,还是宋凌誉让人把她门拆了,抬着她床到院子里她才起来的。
而且,她人是被冻醒的。
舒愠流着鼻涕,一脸懵逼,她记得她是在卧室里睡着的,怎么跑外面来了。
床边围了一群佣人,纷纷微笑看她,标准的八颗露齿笑,就她躺着的那个视角来看,有种阴森的恐怖。
“夫人,这是少爷精心为您准备的露天大床房。”
黑衣人站在五米开外的地方,齐声大喊。
神经病啊,睡觉也不让她睡安稳。
舒愠想起来,刚动了一下,就发现自己什么都没穿。
“怎么还带脱我衣服的。”
她睡之前明明穿了睡衣,还特意拿那些玩偶把自己围起来,不让自己睡出格,结果现在什么都不见了。
舒愠欲哭无泪。
就算让佣人把衣服拿下来,这么多人围着,她也不好意思穿。
她探头:“你们能不能去那边?或者把我抬回去。”
回应她的,只有机械冰冷的四个字:“少爷不让。”
“为什么?为什么只听他的。”
“少爷不让,说您会挖地洞。”
有毛病吧,她要会挖地洞,二楼早被她挖穿了,哪还用得着睡觉。
舒愠佯装生气,冷冷出声:“给他打电话,我要抗议。”
“少爷不让。”
“……”
“我是夫人,你们怎么不听我的。”舒愠觉得她还能再谈谈。
“对不起夫人,我们是少爷的人。”
“……”
还他们是少爷的人。
既然对他这么衷心,那怎么不献身去当他的通房侍卫。
舒愠忍不住哼笑起来:“对他这么衷心,那你们怎么不去当他的通房侍卫,给他生孩子。”
保镖义正言辞:“夫人,请不要开这种玩笑,少爷不喜欢我们。”
舒愠什么也不想听了,把被子蒙到头顶继续睡。
她就不信了,不信这个臭男人一晚上不回来。
舒愠叮嘱:“宋凌誉回来叫我。”
佣人根本不忘宋凌誉交给她的任务:“夫人,您都流鼻涕了,要是觉得不舒服,就打电话给少爷服个软,让他叫医生来。”
“服软?我凭什么?”舒愠噘嘴,一脸不满,“我做什么了我就服软,我睡的好好的干嘛把我从里面抬出来,还放院子里,停尸啊。”
“跟他服软的时候他不听,还想着办法欺负我,我男人是死了,我是守寡,但他也不能牛到随便欺负我吧,怎么说我也是他后妈,他怎么不给我服软,不给我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