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位在窗邊的一個同事搞了張摺疊床放在資料室用來午休,所以到上班前,這個位置都是空的。
徵得對方同意後,秦意在同事的工位上扒著百葉簾的一角狗狗祟祟地關注著窗外的動靜。
約莫過去了五分鐘,命定的「mr。right」終於出現。
秦意在辦公室門口猶豫了近一分鐘,才終於說服自己勇敢敲響了門。
「請進。」聲音隔著一扇門傳進耳朵里還是冷冰冰的。
秦意推開門,小心翼翼叫了聲總監。
「有急事?」許承安靠在椅背上淡淡地睨她。
「沒,是私事。」秦意硬著頭皮把手裡那一沓人民幣放在桌上,「謝謝您昨天大發慈悲送我一程。」
許承安側頭瞥了一眼右上角,不明不白問:「頂上那個四四方方的是什麼東西?」
秦意順著他的視線望過去,有些莫名其妙,「監控啊,怎麼了?」
「哦,你不說我還以為是用來記錄美好生活的呢。」許承安皮笑肉不笑道。
秦意有些赧然,她小聲開口,「我就是還錢,你怎麼搞得跟我賄賂你似的。」
說到這,她聲音放大了些,「而且,哪有人賄賂就給五十塊的。」
辦公室的窗戶沒關嚴,面上那張五塊被風徑直吹到了許承安的膝蓋上。
許承安身上的西服外套被隨意的搭在座椅靠背上,男人身上只著一件光潔合身的純色襯衫,肩寬腰細,瞧著莫名有些禁慾系美男的意思。
他把膝蓋上的錢歸回桌上那沓皺巴且零碎的錢上,面無表情道:「以搶劫為例,只論行為,無關數額。」
「同理,一旦賄賂的行為成立了,那金額多少就已經不重要了。」
「還是說,你擅長解釋。」他把目光鎖定在她身上,「可以在精神病院順利脫逃,也可以在酒後證明自己行為如常並未喝醉?」
這意思怎麼聽著跟罵她精神病似的?秦意走的時候還有些憤憤不已。
熬到下班,辦公室里的同事又齊齊一溜煙兒就跑了,唯獨剩個愁眉苦臉的曉曉。
秦意看她,「這位同志咋不走?是把公司當家了嗎?」
曉曉咣咣灌了兩口咖啡,一臉淡然,「人生在世,總得有點志向。」
秦意問:「哦?具體表現在?」
「向錢看。」曉曉似笑非笑,表情有些扭曲。
臨下班的時候,集團突然來消息,說是需要心享這邊緊急趕一份數據報告,於是這潑天的富貴就掉在了曉曉頭上。
中午欠款歸還失敗,秦意本來想下班再拿給許承安的,但看著總監辦公室緊閉的房門,她知道今天是等不上這一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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