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督军猜测,“乔寅是斧头帮二把交椅,按理说,他做出抢费荣地盘的事,能调动的人手不算多。抢占那么重要的码头,还能全身而退,他背后是不是有人撑腰?”
“洛川城地小,但卧虎藏龙,有本事的大有人在,和费荣有仇的,也不少。”楚伯承转动着方向盘,一副不甚在意的模样。
楚督军蹙眉,低声喃喃道:“到底是谁呢?”
车厢寂静,没人再开口说话。
楚督军中途有事,坐上另一辆车离开。
车里,只有姜止和楚伯承。
姜止犹豫片刻,开口,“乔寅抢费荣地盘的事情,是你背后授意的。”
楚伯承将车停在一处寂静偏僻的地方。
他拍了拍腿,示意姜止坐过来。
姜止低头,装没看见。
“姜止。”楚伯承舔了舔干燥的下唇,“你还没学乖?”
姜止脊背发凉,手哆嗦了一下。
她绞着手指,半分钟后,蹭动着侧坐在他腿上。
楚伯承搂着她的腰,没回答她的话,而是问:“身上还难不难受?”
昨晚他折腾的厉害。
或许是那种环境下的刺激感,楚伯承丝毫没有收敛,要了三次。
姜止腰酸,腿心也疼,她没矫情,淡淡嗯了声。
楚伯承变戏法似的,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的药膏,挑开她的衣裙,替她上药。
姜止脸色红一阵,白一阵。
她缩在他胸口前,时而轻颤,时而闷哼。
努力把自己藏好,防止外面有人看见。
片刻后,楚伯承拿帕子擦了擦手,“这阵子自己上药,我最近忙,闲下来的时候去看你。”
这个看,不是单纯地看。
楚伯承对她,藏了不少下流心思。
只是他平时一本正经的,没有暴露。
在床上时,他仿佛是解开封印一样,那股狂野纵欲的模样,像要把她生吞活剥。
姜止再没胆子拒绝他,却也没同意,一副别扭的样子。
她嗫嚅着,又问了一遍,乔寅抢地盘的事情,是不是他授意的。
楚伯承让她猜。
姜止干脆不说话了。
十有八九是楚伯承在背后运作。
至于他是为了帮她,还是有其他目的,只有楚伯承自己才知道。
姜止没再深究。
总归,她从火坑里爬出来了。
婚约作废,她还是督军府的表小姐。
除了和楚伯承之间悄悄发生了某种难以言说的变化,一切都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