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太让我感兴趣了滕时。”蒋洲成疯狂地亲吻着滕时,那几乎称不上亲吻,而算是撕咬,嘴里几乎尝到了血腥味,“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是,你说的都对,但是那又怎么样呢,你现在还不是在我手里。”
他凶狠地按住滕时挣扎的双手,猛地按在头顶,滕时在剧烈的腹痛中哪里经得住这样大的动作,登时疼得喘息出声,小腹紧跟着被蒋洲成按住。
“你不是厉害吗?你不是疼到死也不服输吗?”蒋洲成眼底迸出疯狂的光,“那如果我现在就上了你呢,你还能保持住这幅淡然平静的样子吗?”
如此同时,别墅里。
奚斐然坐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他的心跳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一刻一样跳得这么厉害。
为父母报仇,那几乎是他活下去的唯一动力。
他的视线死死的盯着装着录音笔的小盒子。
打开它,打开它!心底里有个声音在尖叫。
不用十年,不用二十年,只要打开这个小盒子,杀死你父母的凶手就能被绳之以法!
你还有什么犹豫的!
奚斐然颤抖的手指触碰到了装录音笔的盒子。
“滕时被我下了毒,大概还有一个小时左右吧,他的胃肠道就会受到不可逆的伤害,甚至可能活活疼死。”
手指抖得不像样子,滕时那声痛苦的低喘仿佛就在耳畔,针扎似的刺进奚斐然心里。
眼前闪过和滕时相处的一幕幕,俊美的少年淡然又坚定地赶走赵阿姨,在学校门口的小胡同里一脚踹翻霸凌自己的同学把自己抱起来,温柔地揉着自己的脑袋对自己笑……
拿走录音笔!
别被任何人影响,你的父母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这是你唯一的机会!不拿走,认罪记录就要被销毁了!!
奚斐然眼眶红,心脏仿佛被死死揪住,终于,他心一横,猛地打开了其中一个盒子!
咔哒。
解药的盖子被他打开,里面果然静静地躺着一个蓝色的胶囊,旁边是一张小纸条。
扑哧!——
几乎是同一刻,旁边装着录音笔的小盒子出了轻微的爆破声,紧接着一股烧糊的味道和白色的烟从里面冒了出来。
眼泪无声的从眼角流了下来,被奚斐然飞快地擦掉了。
证据他凭着自己的努力也能拿到。
不需要以残害滕时的身体为代价。
哪怕以残害任何人为代价,他都不会这样做。
他的父母不是这样教他的,他们在天上,也一定不会希望自己成为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冷血的人。
奚斐然拿出盒子里的小纸条,上面写着滕时现在的地址,要求他一个人来。
没有半秒的耽搁,奚斐然抓上一件外套就冲了出去。
*
蒋洲成死死压着滕时,抬手就去解他的裤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