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里有位姓何的姨娘见过这种病症,忙道:“那不是什么葵水,世子他这是尿血了。”
“冻坏了腰子。”
周氏和段忡原本长松一口气,一听是冻到了腰子,又朝何姨娘问:“这腰子冻坏了,以后可还能生育。”
何姨娘摇了摇头,长叹一口气道:“妾身并不懂医治,不过很难说。。。。。。。”
这回是周氏的天塌了。
林晚晚更是天塌了。
段青阳直接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青阳!青阳!”一行人大声唤着。
不过他们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段忡喊完之后,剧烈咳嗽着,脸颊滚烫,感染了风寒。
周氏的那三个女儿,紧着都赶上来葵水,冻得腹痛难忍。
另外四个妾室膝盖刺痛,咳嗽不止。
只有林晚晚瞧着好似并没有异样,那是因为她早就冻了一路,变得抗冻起来。
当然寒气入体,身子骨早就败了。
冰天雪地长途跋涉,流放也不过是只比砍头要好上些许的刑罚。
林家那边也一样,不过尿血的不是他们家的少爷,是林太傅。
他这一路还嫌弃又老又丑的白姨娘,现在换成了白姨娘嫌弃他。
等他们再继续上路时,已都是一群老弱病残。
县衙内。
林书棠又从空间拿出了不少木材。
前方数间原有的房间已修好,他们还可以在后方再搭建两间房。
这样一家人住着也宽敞些许。
大哥和段砚洲两人动作极快,隔壁的衙役也一同来搭把手。
林书棠和三妹顺道帮着言县令也布置了卧房,加了两床被褥和防风的保温毯。
言县令感激不尽,“多谢二位,要不是你们,我这个老头子,怕是已经饿死冻死在这里。”
林书棠笑道:“言大人,你不要忘记给我招衙役就行。”
言县令摸了摸胡子,笑着回:“放心,我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