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砚洲望向长房方向,一脸认真道:“自然先得是严刑拷打,然后再就是每人三十大板。”
林书棠从他眼睛里看到了畅意。
她在原主的记忆里也知道一些。
二房和长房早就结怨已深,早前长房生二女儿时,二房则生了二儿子段砚洲。
还在世的老夫人便说了长房夫人周氏几句。
谁知,周氏记在心里,到了姜氏怀老四时,她竟下了滑胎药。
一个六个月大的孩子没了,还给姜氏落了一身的病。
大夫更扬言,姜氏最多只能活十年。
现在好不容易撑到了十三年。
跟这些相比,段砚洲做的这些并不过分。
长房被抄家也是自找的,他们这么年搜刮了不少民膏民脂,早该亡了。
屋外的大雪还在下,忙活了许久的林书棠这才感觉有些冷,朝自已冰冷的手指吹了吹。
段砚洲见罢,握住她的手道:“我去给你拿个汤婆子来。”
林书棠叫住他,“不用了,我这乾坤袋里还有不少好东西。”
她说完,凝神从空间里拿出一沓暖宝宝。
段砚洲瞧着那一张张的东西,深邃的眸盯着看了片刻,疑惑问:“这个?”
林书棠拿出一张,扯开递给他:“把这个贴在身上,很快就会热起来。”
段砚洲接在手中,半信半疑,从衣襟里往怀里贴,没过多久真的热起来了,他清冷的脸上缓缓露出一抹淡淡的笑。
不过很快,他又撕下来,递给她,“你先用着,我不冷。”
林书棠瞧着他耳朵都冻红了,又拿出一沓暖宝宝。“我还有很多,你放心用。”
这样的小东西,商场的优品店里还有一大堆。
她紧接着往自已身上贴了好几张,身子很快暖和起来。
林书棠看了一眼屋外漆黑的夜,朝段砚洲道:“现在时辰还早,我们接下来去哪儿?皇宫?还是国库?”
段砚洲道:“国库就不用去了,反正都是空的,先去林府,再去皇宫。”
“你若是不去,便宜了你那姨娘。”
他一针见血。
说到林府,林书棠突然想起来,原主成婚时带来的嫁妆,足足有三十多个大箱子。
林晚晚成婚可是一分嫁妆都没带,她就盘算着两人换亲,将她的嫁妆占为已有,现在还放在长房一处偏房内。
她险些把这些给忘了,眉眼一弯,笑道:“去林府前,我得先把嫁妆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