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大人,我一定好好筹备,但这会儿衣服都脱了,先去沐浴吧。”
“……我自己走过去。”
“太滑了,我抱你。”
“你不是腿痛的吗,放我下来!”
“所以你多吃一点,每次抱你轻轻松松,根本一点感觉都没有。”
“你别,我自己来……”
……
毯子懒洋洋地靠在门框边。
顾陪林虽然之前在国外念过一段时间书,在那旮旯地方也长了不少见识,但骨子里还是个因循守旧的“老年人”。主要原因倒不是别的,就因为顾铭盛。
顾铭盛这人精通弄权和商战,他标榜的圈子里就没有赔本买卖,做买卖花钱又花时间,那必定要得到与之相同的回报。
可是演唱会呢?乌泱泱围一堆人,就为了听那么一个人唱歌?又花钱又花时间,还没有任何可观的价值回报取得。所以顾铭盛对此等事物嫉恶如仇,对此这种形式的集体活动极尽消极态度。小时候,顾陪林也对音乐节、演唱会这种地方有些兴趣,可见顾铭盛此等漠然又否定的态度,便再没问过了。
所以,他还真从来没去过。
“这样……好看吗?”
顾陪林靠在酒店的卧室门框旁问陈谌:
“你看我。”
筹备
“特别好看,要不是现在要出门了,我只想……”
陈谌慢条斯地起身用十分精彩的眼神端详了一下顾陪林,然后伸手了一下他的领子,有些痞气地咧了一下嘴:
“但是晚上再来。”
“谁跟你说要来了?”
顾陪林挑了挑眉,悠悠地说:“陈组长,别太自作多情了。”
陈谌眯着眼睛顶了顶腮帮子,末了低头一笑:
“行。”
顾陪林挑了挑眉,用余光打量他,心里有些诧异。
这回不讨债?
转性了?
“我给你带一件外套,晚上风大。”
说完,陈谌就拿起搭在沙发上的薄外套。
顾陪林疑神疑鬼地时不时撇一眼陈谌,后者没表态直接揽着他的肩往门外走:
“走吧。”
俗话说得好,吃一堑长一智,顾总从不没做意义的担心。他一想到上回喝醉后被这家伙捣鼓了一晚上,回忆半天,面子里子都没了,而第二天起来的时候也惨不忍睹,再硬气的心也不免怂了。
可他又转念一想,不行,不能这样惯着他,这么轻易就示弱了那以后还得了?
于是乎,顾陪林在心里默念“输也不能输气势”,然后故作矜持地和陈谌一起出门了。
顾陪林边走边问:“你有几天假?”
陈谌:“很多天,我把年假给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