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鹤看到白静打出的那两句话,全身就犹如被泼了一身的冷水。
联想到这一年来,简童的种种奇怪举动,他越发觉得白静的话有道理。
作为正常的成年人,多少都会有那个方面的需求。
和简童相处了一年多,王鹤最多只能牵牵她的手。
就连接吻、拥抱这样的事,他们都不曾做过。
这说出去,别人都会觉得不可思议。
知道的,会觉得他们相敬如宾。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搞柏拉图。
简童的身体很健康,不像是得过什么大病的人。
所以,王鹤得出的结论是,要么简童心里有人,要么就是简童不喜欢自己。
上面的两个理由,不管是哪一个,都让王鹤难以接受。
想到这里,王鹤十分烦躁。
他急于想证明什么。
烦躁之余,他需要发泄。
凌晨一点多,他把白静约了出来。
空荡的街道上,停在路边的汉兰达,上下震动。
白静浑身黏腻地趴在王鹤身上。
“王医生,你是不是从来没有在简童身上,得到过这样的快乐?”
王鹤靠在车椅上,脑海回想着简童那一张高冷漂亮的脸蛋,眼里闪过戾气。
“别说这种快乐了,我甚至都没有机会吻过她。”
越想,心里越是不平衡。
王鹤在心底暗暗发誓,一定要把简童这个女人搞到手。
周一的早高峰,让简童差点儿迟到。
好在赶在8点58分之前,惊险地成功打上了卡。
简童刚刚坐在办公室,整理文案策划。
手机就收到了王鹤的信息。
“家里整理好了吗,今晚需不需要我过去帮忙。”
简童想了想,觉得自己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便回了一句,“不用,基本都收拾好了。”
本以为,王鹤应该就此罢休。
但,很快,简童又收到他的信息。
“今晚一起吃饭,庆祝你迁居大吉。”
简童刚想答应,突然想起昨晚上答应了沈修瑾要请他吃烧烤。
沈修瑾可是祖宗,她还欠人家68万,她得罪不起。
思索再三。
简童拒绝了王鹤的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