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金卡深深沉迷于宫廷式华而不实的盥洗室,何止宽大,按摩设施一应俱全,她能在里面玩一天。
在烘干头发的时候,一地衣袍的画面印入脑海,双人梳洗台,她记得昨晚就是在这里。
缪金卡心跳很快。
突然想起参加舞会的礼服,缪金卡走出盥洗室问嗒然礼服的去向,嗒然只说交给管家梅女士清洗了。
缪金卡哦了一声,梅女士已经带着悬浮早餐桌进门,她上了年纪的脸上尽是慈爱可亲。
梅女士只微笑示意,嗒然对缪金卡解释道:“梅女士不能说话。”
缪金卡想梅女士一定为嗒然先生一家服务了很久的年限。
梅女士准备的早餐是心形的煎蛋、烤土司和燕麦,舞会上尽顾着喝酒,她已经饿坏了。
嗒然用余光看见缪金卡坐在床上喝牛奶。
她看上去稚气未脱,在舞会上却有着惊人的美丽,像初春的花蕾,含苞欲放,让人忍不住窥探。
清晨嗒然醒来,在盥洗间被抛弃的一地衣物中,发现缪金卡的礼服裙摆染满污迹,飞船后座的狂野让嗒然震惊自己干了什么,任谁看了一眼都能明白发生的经过。
嗒然沉默的捡起礼服,亲手洗去狂野的罪证后,再通知梅女士上来收拾。
嗒然揉着眉心,决定暂时离开缪金卡所在的空间,他清晰记得昨晚的感受,他需要冷静一会儿,“我去处理公务,你随意。”
缪金卡也的确很随意,她吃了丰盛的早餐,仍觉疲惫,倒头继续补眠。
梅女士上楼收拾一切后,悄声退出了主卧,并将这边的情况告知书房里办公的嗒然。
从中午忙完整个下午的嗒然,被日落的余晖提醒临近晚餐时间。
他扭扭脖子,取下鼻梁上的无框眼镜,各方上报的工作汇报已阅,并批注。
嗒然好奇缪金卡在干什么。
他重回二层的主卧,脚步很轻。
智能窗帘根据阳光的角度遮掩了一半,卧室里夕阳的光线为大床上的睡美人镀了一层朦胧的金色。
嗒然坐在床边,缪金卡白里透粉的脸上睫毛在轻颤,他自己也没料到会亲吻她的嘴角。
睡美人睁开眼睛,两人近在咫尺。
缪金卡半梦半醒问他,“你不困吗?为什么都不休息?”
你不困吗,为什么都不陪我睡觉?
听在嗒然耳朵里解读成一种邀请,嗒然说好。
被子里有淡淡的奶香,嗒然自然地从背后拥抱她,怀里的体温让嗒然睡意来袭。
为什么不早点上来睡觉呢?为什么不早点拥抱她?他最后的一丝清醒。
梅女士注意到嗒然进入卧室便没有离开,她将下午配送来的新鲜食材放进冰箱,整理有序,她想两人错过了晚餐,也许会想吃宵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