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难,但每个人心底都有期望,每个反抗军成员,都是愚蠢的理想主义者。
这十几号人吵吵闹闹了一天,第二天就各自返回自己的常驻分部了。
周末的时候,燕衔川正缩在沙里打游戏,被鹿鸣秋叫起来,“收拾一下,我们要出一趟远门,下午出。”
“去哪儿?”燕衔川一怔。
“核桃镇。”鹿鸣秋说。
燕衔川眨巴几下眼睛,对这个地点一无所知。
“这就是那些物资运送过去的最终地点。”鹿鸣秋抿了下唇,“带件外套,那儿的温度比这里低很多。”
沙上的人点了下头,表现简直可以用乖巧来形容。
不是说燕衔川之前对于她的指示会有疑问,而是她最近实在很安分。
这么久没出去“运动”,她竟然也能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不吵着闹着要做点儿见红的事,和之前两三天不外出就要癫的状态相比较,简直判若两人。
不可思议。
不过既然这是一点儿好的变化,也就没必要去过分追溯原因。
两个人收拾好行李,想要去核桃镇,得先坐飞艇到利佩阿市,再倒车。
核桃镇是个小镇,虽然有镇级的划分,实际上由于人口流失,居住在此的人加起来也就几千人,少得离奇。
这个村镇很封闭,鹿鸣秋也是查了好久的资料,才找到关于镇子的一言半语,它从前是靠贩卖核桃维生,那还是大清洗之前的事。
大清洗结束后,就找不到任何记载了。
从南津市到利佩阿,飞艇要开六个小时,商务舱有信号,倒不至于太过无聊,只是飞艇上的餐食不尽人意,就算是给商务舱的供给,也称不上美味,只能说是不算难吃而已。
燕衔川原本不挑嘴,但自从跟着鹿鸣秋住在一起后,天天好吃好喝,口味隐隐有要变刁钻的趋势。
送的一个桃子,味道还算清甜,被鹿鸣秋递了过来。
可能是她吃饭的时候太过不情愿,被看出来了。
刚一下飞艇,燕衔川就感受到了温度的变化,这个季节,虽说是到了秋天,但南津市还是热烘烘的,像是烤炉一样,下雨的时候能稍微凉爽一些,不下雨的天,那些水汽就变成蒸汽,整个城市如同一个大蒸炉,把人困在里面烤。
利佩阿则不同,它的凉爽简直是扑面而来。
燕衔川看了一眼天气,体感温度只有十八度,这还是室内。
她们两个身上还穿着短袖,鹿鸣秋指了指休息室说:“先去把外套拿出来穿上,不然出去会冷。”
果不其然,她们穿上外套,一出门,燕衔川就被迎面而来的大风差点儿吹了个倒仰。
再一看其他人,都是弯着腰,捂着衣服,一个个像是苦行僧似的顶着风挪。
鹿鸣秋早有先见之明地把头盘了起来,大声说:“我就说会冷吧。”
作者有话说:
聊一些题外话。
我是早上五点起床,做饭,七点坐在电脑桌面前,抠抠搜搜写到晚上七点,能憋出五六千字,有时候看到一些轻松时三千的人,说一些日万就好了呀之类的话,真的很难保持心理上的平衡,尤其觉得自己费了半天的劲,好像也没写出什么绝世巨作。人和人之间的区别比人和狗都大,我才是那个狗。
晚上九点睡觉,但实际上是,常年失眠入睡困难,每天都在犯困和内耗。人最怕的就是比较,生活越比越糟糕,我已经很能调节情绪,有些时候,这点儿压力不是说好就好的。
之前说一些日六日万的话,现在没有完成,觉得自己像是满嘴跑火车的大骗子,每次想到都要痛骂自己一万遍。昨天没更新是因为姥姥生病住院了,比较突然,忙了一天,忘记请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