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应该要表现得游刃有余才对吧?
又想:
怎么他比前几次还要丢人了呢?
好像还不如之前呢。
为什么他的理智好像消失了?冷静,冷静啊……冷静不下来!
到底已经亲了克里琴斯好几回了,炽树就是再笨也摸索出怎么亲能够克里琴斯觉得舒服。
绵缠的唇舌湿热得像要融化,克里琴斯尤其受不了被舔到上颚,只觉得从齿根到耳朵,再到脖颈,脑子,都在酥酥麻,一阵一阵,停不下来。
亲着亲着,克里琴斯也亲上头了,他压根没有注意到自己把双手搭在了炽树的肩膀上,亲昵地搂住炽树的脖子。
身体也越贴越近。
炽树把手贴在他的后背,已经从外套下摆伸进去,但他里面的衬衫还穿得很是很整齐,下缘牢牢地别在裤腰带里面,一点肌肤都没有露出来。
你说炽树规矩吧,他的手一直在克里琴斯的后背、后腰难耐地游走,很像往下,指尖还时不时地掠过裤子的边沿。
克里琴斯腰细屁股翘,就算把腰带勒到最紧,当他以这个姿势和炽树相拥时,后腰处,裤腰边沿还是会有一点点往外撬开,炽树就在这摸。
这家伙摸得跟做贼一样。
很想摸,忍不住,又不敢直接摸,也不敢扒他的衣服裤子,所以只敢像这样隔着布料假装成不小心地摸两下就走,又来摸两下,聊以接触内心中的渴望。
还不如直接摸呢!
不是都有胆子,还把我拉到你的房间里来了!
不就是为了做那件事吗?
既然都这样了,都把我撩起火气来了,现在你开始畏畏缩缩了?
克里琴斯急而气。
却已经不是半小时之前的急和气了。
偏偏他也没脸直抒胸臆。
短路的脑子简单想了想,在炽树的疯狂追吻中,克里琴斯简单地给了个主动的吻。
他甚至找到这个机会都不容易,因为炽树太过热切了。
克里琴斯害羞透顶地想:我都主动亲你了,你应该明白我的暗示了吧!
炽树是现克里琴斯主动了一下。
他欢喜地想,果然主动出击是正确的选择,这就是他今天最大的收获了!
只需要克里琴斯给他一丁点火星,他就可以兀自疯狂燃烧。
在一愣过后,炽树覆下几乎铺天盖地的吻,愈贪婪,贪婪到他自己都觉得快要控制不住自己。
脑袋里守护理智的警铃已经嗡嗡作响很久,炽树尝试置之不理,想要就这样凭着冲动对克里琴斯干坏事。
干这样那样的坏事。
他有点恶劣地想,想在易感期神志不清那样,把这个嘴巴恶劣的家伙操到哭起来,操到不敢再跟他撒谎,乖乖承认喜欢自己。
但他到底不是在易感期。
一想起清醒后看到的克里琴斯浑身红痕的样子,对克里琴斯的爱意到底还是压制住了他的兽欲。
炽树猛然将冲动勒马悬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