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树刚把他放下,便重新覆身上来:“还是床好。”
两个人的体重让床垫往下沉,弹了一弹。
毕竟是军人,就算是在意识混乱的情况下,身体也下意识地能使用出擒拿搏击的技巧。
而克里琴斯被强占先机,就这样被压制住了。
他夯足力气,想要挣扎翻身起来,却没能成功,硬生生被压了下去。
克里琴斯涨红脸,骂道:“你个王八蛋!”
话没说完,又被吻给堵住了。
总算是到了床铺这个地方。
那么,下一个问题来了。
他要怎么在被炽树紧抓着的状态下去翻柜子?
而且,似乎炽树的症状变得更糟糕了。
炽树抓着他的双手呢!
克里琴斯气疯了,狂飙各种脏话。
“混蛋!!!”
“畜生!!!”
“停下!停下!!!”
“你没玩没了的是吧?!!!”
暂且无计可施的克里琴斯甚至自暴自弃地想了一下,要么不管算了,等炽树这阵子过去,估计就好了。
忍一忍,忍一忍。
克里琴斯忍都没法忍,被翻来覆去地折腾到小声哭出来,眼前也一阵一阵地花,时不时地感觉强烈到失神恍惚。
而这时,炽树看到了他在流泪,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力气变小了一些,还低头来亲吻舔卷他脸上的眼泪。
炽树哄他说:“别哭,别哭。”
克里琴斯抽噎地说:“还不是因为你?”
“我?”炽树迷茫,“我喜欢你。”
克里琴斯看他那傻子一样的状态,又是一阵心烦,嘟囔:“你是只知道说这个吗?”
“还想……”炽树掐着他的腰抵向自己,补充说,“还想让你给我生孩子。”
克里琴斯:“……”
克里琴斯心想:还不如不说呢!
他意识到,当他反抗没那么激烈的时候,炽树的桎梏也会变松。
于是,克里琴斯干脆浅浅地顺从了片刻,然后趁着炽树变温柔时,体内的成结也小了下来时,连忙往外逃。
克里琴斯才爬了两步,匆忙从床头柜里翻出了a1pha抑制药,拿在手里都没空拆开,他就又被炽树揽腰拖了回去。
继续未完的实验。
“你别逃。”炽树把他的手臂反剪在背后,按住他。
他现在一点也不喜欢背后的姿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