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此行就心思不纯,眼见着太阳只剩余了半张脸,又发现了灵修宝地,这衣服怎么能不扒呢?
天时地利人和。
指使林青禾划过去,宁姣滟心情雀跃着口里默念着:“天时地利人和,天时地利人和,天时地利人……和——”
人和个屁!
竟然有人想法跟她一样肮脏,已经占了这宝地了。
他们兴冲冲地过去,就看到了一个不堪入目的场景,一个女的两个男的。
呃……
宁姣滟有些呆呆的,伫立于船头像尊玉砌的观音小童。
还是林青禾捂住了她的眼将她压在了怀里,“别看,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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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呦呦,兄弟你可以啊,这小姑娘可比我们这个高级多了!有没有兴趣换一下,我们这个小婊子虽然比不上你怀里那个青涩漂亮,但是经验多啊~”
“绝对让你快活似神仙!”
一些地痞流氓,早知道不会说什么好话,宁姣滟冷了冷心绪,不知道林青禾会怎么处理。
那个姑娘应该是船伎,好似也看上了林青禾,出言调戏了几句。
宁姣滟扒下林青禾的手,直接骂了回去。
林青禾掉转船头也不是要走,而是把桨塞在了她的手里,让她先走。林青禾一下跳到了地方的船上,宁姣滟还在猜测他是不是想以理服人时,只见他一个拳头打在了对方那张挑衅的脸上。
他的温柔差点儿让她忘了,这小子似乎也是个地下人员,身手好得很。
都这样了,她还能走吗?
拎起手里的船桨加入了打架的队伍,起初见她跳上船其中一个光着膀子的男人还对她流露出了一些肮脏的眼神,不出一炷香,那人就在她的脚下哀嚎了。
好久没打架了,有些得意忘形,他们把两人送进警局时,那两个男人还心有余悸满脸恐惧地不敢看她。
跟个孙子似的。
林青禾倒是没有什么表现,只是一直看着她。没有她想的惊讶奇怪,倒像是吃了迷药似的,融融春水像是要熔了她。
是喜欢,是迷恋,也是欣赏。
可能真是“打架”的功劳,林青禾看见了更完整的她,水到渠成的,根本不用她引导什么。林青禾牵着她的手走进房屋的那一刻,她就被堵住了呼吸,主动的不像话。
他真的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都会一边轻吻着她的手,一边问她“痛不痛”。
这谁受的了?
他亲的人暗潮涌动,到了关键的戛然而止,他额角突起的青筋暴露了他并非是清心寡欲了,他太克制了,甚至抱了她一会儿就自动去冲凉水澡。
宁姣滟被他弄得不上不下的,冲了进去,“我也需要冷静!”
林青禾怕她感冒生病,立刻关掉了冷水,情不自禁地把她抱在怀里,“我知道你难受,不行,还不行,你还太小了。”
气死了,她又想起了无忧那个忍者神龟。
不行,她必须拿下他。
“好啊,那我就去找别人,随便是谁!”
“那天……就是我躲在你房间里你这里来个人,我就找他好不好?”
宁姣滟揪着他的衣襟,披散的黑发早就被水打湿了贴在身上,像个小疯子,嫣红的唇勾人的眼,还有一句比一句戳心。
当他的手掌按在她后脑勺时,宁姣滟知道她今晚必将得偿所愿了。
林青禾得了滋味,正人君子也做不下去了,又心疼又停不下。
骤雨初歇,宁姣滟已然有些力竭。
林青禾给她细细清理了,化身为贤夫良父,竟然起身给她煮了荷包蛋面条。
她大约是半睁着眼睛,好不容易被哄着吃完了荷包蛋,然后就睡得不知道东西南北了。
睡了许久,午时的阳光是升的最高的,蒸腾着满室的骨头汤香气。
他起了个大早赶了早市,焖煮了一上午的骨头汤,围着朴素花样的围裙就这样端到了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