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不想被人看出来,就得学着施念媛的日常行事作风。
这让她很烦躁。
再忍忍。
施爱媛对自已说。
等收拾完那个让她把唾手可得的一切,化为泡影的人,她就找个借口出国,到没人认识她的地方生活。
到时,她就可以做回自已了。
揽星居。
傅景淮跟着温瓷进门,说衣服湿透了,要洗澡。
温瓷让他去韶辉园洗。
他说那边没热水。
温瓷又说:“这儿没有衣服给你换。”
傅景淮立马吩咐守在门外的副官,让他开车去别馆,拿几身他的衣服送到揽星居来。
副官嘴巴张了张。
想说隔壁韶辉园就有。
接收到自家少帅眼里的警告,忙正身应是,大踏步的离开了。
温瓷疑惑:“隔壁没有吗?”
他最近时不时就住那儿。
傅景淮往楼上走。
随口回道:“都是些以前的,等抽空了再拿几套新的过来。你也别闲着,上来给我放洗澡水。”
温瓷:“……”
不能闲着的温瓷进来放洗澡水,就出不去了。
水声琅琅。
混着雨打窗台的声音。
傅景淮单手将她抱上洗手台,边扣着她亲吻,边解衣扣。
“你帮我。”
他在她耳边低喃。
不等温瓷说话,他补了句:“还有七次呢。”
温瓷:???
一共十次。
她帮他都不只七次了。
刚想问他怎么算的,他自已先说了:“你去银行借钱,也要付利息吧?”
温瓷:“你不讲……”
理!
傅景淮扯下上衣,丢到一旁,不给她回嘴的机会,抱着她进了浴缸。
水花四溅。
温瓷身上衣服瞬间湿透,贴在身上。
玲珑身段,一显无疑。
她撑着男人胸膛,想站起来。
男人身上的纱布已经拆了,心口处留下一道肉红色伤疤,异常醒目。
温瓷不小心碰到。
又小心的松手,问他:“疼吗?”
傅景淮难得实话实说:“你这么一碰,有点儿痒。”
温瓷:“伤口恢复时,是会痒。难忍吗?难忍的话,我明天给你拿点药膏擦一擦。”
傅景淮:“有点难忍。”
扯着她的手往下走:“是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