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跟德国人买武器那笔钱,被申城银行给扣下了。”
傅景淮像听到什么笑话。
嗤声道:“老子的钱,他也敢扣?”
贺川:“我问过了,说金额太大,想取出来除了存款人印信和密码,还要行长亲笔签批。姜坚白拖着不给签字。”
傅景淮眼一横:“他想死?”
贺川:“……”
贺川:“他想见你。”
傅景淮反问:“他想见,老子就见?”
思忖片刻,道:“叫人去把姜少堂打一顿,拉到照相馆拍张照送过去。告诉姜坚白,要么给老子签字,要么给儿子上坟。”
贺川:“……”
贺川:“你这等于撕破脸,本来他不知道姜少堂在咱们手上。”
傅景淮:“知道又怎样?这里是申城,他一条北平的狗,还不给老子把尾巴夹紧了。”
贺川:“他要告到总统府……”
傅景淮打断他:“黎裕坤也告了,有用?”
贺川也没想到更好的办法。
就打算按他说的办:“去相馆多麻烦,你不是搞了台照相机,正好拿来用用。”
傅景淮:“老子弄相机,是为了拍他?”
贺川:“……”
就多余问这句。
走之前,又起到什么,提醒傅景淮:“我去银行的时候,听说他们最近要发行债券,我总觉得蹊跷,你留意着点儿。”
傅景淮:“知道了。”
姜少堂见傅景淮的第二天,被莫名其妙的捶了一顿。
不只捶……
他还被拉去照相馆,拍了张鼻青脸肿嘴角带血的相片。
他气的直骂。
但什么也改变不了。
拍完相片,又被丢回7号楼关了起来。
相片送去当天,钱就放出来了。
姜坚白倒是没往总统府打报告,派了人来送信,问傅景淮能不能见个面。
傅景淮回了一个字:“滚!”
忙完这些,又过去了好几天,傅景淮意识到温瓷一次都没主动找过他。
他不找她。
她还真就当没他这个人。
晚上打电话给揽星居,程婶接的,说二少夫人已经睡下了。
早上打,又说二少夫人上班去了。
傅景淮窝火。
这个破班,她是非上不可吗?
正在班上的温瓷。
幽幽的打了个喷嚏。
昨晚下了一夜雨,今天降温了,她着急出门穿的不太多,可能有点着凉。
护士来告诉她,杜女士来了。
杜女士,是要做心脏隔膜手术的可爱男孩,孟崇宁的母亲。
温瓷带着病历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