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呃啊…好舒服…唔…唔啊…&rdo;
初次体会这样的情事,沈清淮表现得无措又稚嫩。她单薄的身子震颤不已,而她的轻吟,就是给姜言欢最好的反馈。
温元狎昵地舔玩弄着嘴里的性器,以驺媚的姿态,爱怜的呵护对待它。
周围都是沈清淮的气息,嘴里也都是她的味道。姜言欢兴奋极了,早在刚才揉搓阴蒂的时候就已经小去了一次,这会儿,水液汹涌得厉害,把沈清淮的裤子都给弄湿了。
越是如此,姜言欢就越是兴奋,她空出左手,抚着沈清淮颤巍巍的小腹。像是安慰,又似是撩拨。
肌肤上的汗水凝成一串串滑落,被月光照出水色的光亮。快意堆叠地越来越多,愈发强烈,沈清淮觉得身子飘得更远了,远到她连自己去往何方都不不甚清楚,唯有下身的触感那么明晰可查。
好涨…阴蒂被含着了吧…好舒服…舒服的…有东西要出来了。
&ldo;小婶婶,我…唔…快要…我高潮了。&rdo;
沈清淮无措地轻喊,就算是攀顶的时刻,她依旧叫得矜持压抑,好似被欺负惨了。
姜言欢感到她因着受不了刺激想要撤走,却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她大力吸吮着前端,疯狂地用舌尖抵着蜜孔。如此紧密的贴合,沈清淮的每个反应她都能感知地清清楚楚。
少女的腰身彻底塌了,小腹抽搐个不停,她喘得急促,动人,几乎每一下都击打在自己心头。
趁着沈清淮无力,姜言欢深深地将她含入,再次将那脆弱且濒临崩溃的小肉团裹紧深处,而后痴迷地嗦吮,嘬吸。
终于,她如愿以偿吃到了沈清淮的味道。
挺韧的性器在自己口中猛地一抖,而后,开始了欢畅的倾泄。那力道很轻柔,像是忍耐过了头,以至于释放的时候都失去了力气。甚至,不能用射出来形容,更像是泄出来的。
滚烫的黏液一股股,顺着小小的蜜孔涌出,一滩接着一滩,仿佛没有尽头般。
姜言欢也没想到量会这么多,她本来只是想含一会儿再吞下,却因为灌注得太多,只能囫囵吞枣般的快速喝下去。
少女舒服地不止轻颤,每一次轻轻挺起腰身,便会小心翼翼地在她嘴里泄出一股腺液。她舒服地哭着,泪水都把腰带弄湿了。
&ldo;唔…嗯啊…&rdo;
姜言欢看着沈清淮此刻的模样,意识到她此刻的欢愉都是自己给的,心里无比满足。她快速活动着手,速度快到几乎出现残影。
她急迫而焦渴地捻揉那颗将会带给自己无数快意的蒂珠,欢悦在体内激荡开来,饱满的双乳抵上沈清淮大腿一侧,将臀瓣高翘,好似发情的雌兽。
好湿…要攀顶了…就要涨潮了,潮儿要来了…
大量的湿液顺着姜言欢手腕落下,全数滴淌沈清淮的裤子和被子上。倏然,她吐出口中已经软下的肉团,发出悠长而畅快的高吟。
从未有过的畅快让姜言欢双眸失焦,意识几乎模糊。这一次的快感,她人生中所有的自渎的次数都要强烈。
她化为单飞的孤雁,海洋中唯一停泊的船只。她被风席卷,被浪颠簸。她掉进悬崖后的万丈深渊,神魂俱裂,碎骨至天。
而快意将她重塑,让她得以平静地落回地面。
姜言欢趴伏在沈清淮小腹,高翘着臀,任由那些水液到处流散,享受着此刻的敦伦之巅。
一时间,屋子里就只剩下两个人交错的喘息,还有些许水液浇滴的声响。
过了许久,姜言欢抬起头,看了眼因为太过舒服而昏迷的少女,怜惜地摸摸她的小腹,为她把脸上的薄纱除去。
沈清淮哭得鼻子都红了,下唇也被她咬破了。天元委屈巴巴的睡着,眉头微蹙,仿佛还在努力抵抗着快意。
沈清淮这副柔弱的模样让姜言欢看得心疼极了,却也觉得她可口极了。哪会有天元这样不胜酒力?且那样攀顶了,还会哭出来的?
姜言欢笑着,还有些意犹未尽。她垂眸,看了眼彻底软下来的小肉团子。小家伙缩成团,上面还残留着些许浅白的液体。想到方才那么浓稠那么多的东西都入了自己的嘴里,姜言欢也舍不得剩下这些。
她干脆躺到沈清淮腿间,把头枕在她小腹上,扯着小肉团子放到嘴边再次吸吮,含到嘴里像是吃糖一样玩,又用手抚着她的阴唇。
无意间,摸到那下方的第二性器,微微愣怔。
那里…好湿。
弄潮&iddot;17
夜深了,整个村子几乎没有哪家还亮着灯。月光逐渐被乌云遮蔽,天空如泼墨似的黑,预示着一场倾盆大雨将会到来。
想必这场雨,怕是要维持几日才会停下。
姜言欢从沈清淮屋子里跑出来,驻足停顿片刻,将门关好,而后便慌乱地朝着家里。路上她有过几次踉跄,险些摔了,却没有放慢脚步,好似后头有什么人在追她一般。
终于到了家里,姜言欢没去看沈竹,直接舀了几桶凉水洗漱,好一番折腾,才终于躺上床。
屋外刮着呼啸的风,听上去有些吓人。姜言欢的小侧屋是沈竹母亲在世时的房间,不算简陋,但就是墙薄,风大的时候,很容易就会吹进来。
只不过,就算今夜安静,对姜言欢而言,也是不眠之夜。她用手轻抚唇瓣,到了现在仿佛还能感受到刚才贴在唇上的柔软。
少女滚烫的体温,好闻的味道,还有自己掀开素箔,请问腺口的触感。原来,沈清淮的腺口是那样的,摸上去滚烫又灼人。亲吻时候,却又让人觉得微微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