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鹿瞥了他一眼,也来了脾气:“不想跟大可以走自己的。”
把所有人都当做基地里把他们供起来的人了她的狗子她可以凶,但别人不能说,更何况若是没有白白谁知道他现在在哪。
“你别以为你是陆哥未婚妻,说话就能这么冲。你和这只狗最好能带对路,不然走着瞧。”
“呵。”听到这话,林鹿鹿拉着狼秋白停下来,“想来我也不欠你们小队什么东西,跟某些人更是没有什么关系,既然合作不愉快,就此分道扬镳吧。”
话像是对着刘朗说着,却瞥向陆时见,眼神之中分明写着,所谓第一小队也不怎么样。
“要么闭嘴跟着,要不从流光小队除名。”陆时见冷声说道。
不为别的,只是他无比庆幸这只狗的能力。
闻言,刘朗恶狠狠地瞪了林鹿鹿的背影一眼,默不作声的跟着。
低沉的气压让这狭小的空间更加压抑。
一刻钟后,路走到尽头,狼秋白开始刨上方的土壤。
见到穷途末路,像是验证了刘朗的说法,咧开嘴刚准备嘲弄。
上方就透出一束光,新鲜的空气灌进来,已然是第二天早晨。
刘朗嘴角的嘲弄也凝固住。
直到全身都暴露在充足的光线下,陌生男人才将不可置信的表情转换成惊喜。
众人这才看清,男人约莫三四十岁,他的衣衫上满是破烂的洞,面颊瘦削得全部凹进去,显得颧骨极高,眼睛里是劫后余生的泪。
在众人的注视下冲到林鹿鹿面前“谢谢小姑娘!”
林鹿鹿摇摇头,却又似给了人话柄。
“这么多人带你出来,你单谢她做什么”
林鹿鹿制止了中年男人想要说出的话,反讽道:“不像某些人连句谢谢都不会说。”
“你!”
不等他的长篇大论,咄咄逼人地问向陆时见:“还有一种植物什么时候找,抓紧。”
“先修整片刻。”经过一夜的奔波,一群人都疲惫不堪。
几人找了处安全的地方,扎营休息。
中年男人也没有离开,虽说不太好意思一而再再而三的麻烦别人,但他现在体力还没有恢复完全,贸然离开只会更糟。
帮人帮到底,陆时见给他让出一块地方。
所有人从背包里掏出自己的食物,男人的肚子此时不合时宜的响了。
林鹿鹿假装从背包里掏出馕,分给他一个。
才拿出食物,面粉油酥香气勾来无数目光。
好家伙,可真是够奢侈的!
要知道一小袋面粉和一块压缩饼干的价格相比要贵上五倍不说,还要自己动手加上损耗就是很不合适。
只有有钱人才会讲究吃个新鲜。
可她这出手就是两张馕饼,眼都不眨一下。
算了,压缩饼干也挺好吃的。
可为什么这么香呢!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