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的厨师知道必死,心中反而没有了畏惧,昂起头,一脸不服气的吼道。
“咳咳”
“老夫偶感风寒,今天的事情就到此结束吧。”
傅举人清清嗓子,咳嗽几声,有些性质缺缺的说道。
众人交换了一个眼神,知道这是傅举人在保护司徒刑。心中多少有些不舒服,但也不敢忤逆学政。
毕竟学政掌握评卷科举的权利,对儒生求取功名来说是无上大杀器。
所以没有儒生敢轻易得罪当地学政。
“老大人,我不服”
李承泽好不容易抓住司徒刑的把柄,就算傅举人张口,他也不想轻易放过。
傅举人面色清冷,静静的看着李承泽,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李承泽顿时感到一股压力铺面而来。如果不是他有自己的骄傲,还有父辈作为靠山,恐怕瞬间就会被傅举人的气势压倒。但就是这样,李承泽的脸色也比刚才苍白了几分,嘴巴干,强忍着心跳加快,李承泽一字一顿的说道。
“老大人,司徒刑轻言杀戮,不处理,公理何在学生不服”
“老师,学生有话讲。”
看着悲情博取众人同情的李承泽,司徒刑躬身说道。
“讲”
傅举人冷冷的看了李承泽一会,见其他人脸上多同情愤慨之色,不好再强行压下,免得惹出更大的事端。
“老师,此人有三宗罪,当杀”
“你将厨刀磨得锋利异常,能够轻易的切断骨头,但是却没有办法切碎一根毛。”
“这是你的第一宗罪,该杀”
“你可心服”
司徒刑面色严肃,大声喝问道。
趴伏在地上的厨师本想本能的反驳,但是听到司徒刑的喝问之后,他的面色竟然说不出的诡异。仔细观察,不难现,诡异之中还带着一缕喜色。
“我认罪这的确是小的错,该杀”
“你将火炉的炭火烧的通红,能够将牛肉烤熟,但是却没有办法烧毁一根毛”
“这是你的第二宗罪,该杀”
“你可心服”
司徒刑面色冷酷的喝问道。
“小的心服”
麻衣汉子脸上喜色更浓,以头触地,声音颤抖,大声说道。
“小的真是该杀”
“你将细小好似蝼蚁的骨头残渣剔除,但是眼睛却没有看到这么大的毛。”
“这是你的第三宗罪,该杀”
“你可心服”
“小的心服,这三宗罪,小的确实该死”
麻衣汉子趴在地上,以头触地,心悦诚服的大声说道。
李承泽和众多儒生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傅举人虽然感到有些意外,但是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来,但是看向司徒刑的眼睛中却有掩藏不住的满意。
“公子,小的犯了三宗大罪,真是该杀”
麻衣汉子跪在地上,神色坦然的看着司徒刑。
“你可曾和谁结怨”
傅举人到现在再不明白司徒刑三个该杀是什么意思,那就是实在太愚钝了。
面色如水的看着麻衣汉子,低声问道。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