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棠挑眉,眼神若有所思地飘到了谢灼的身上,轻笑:“没办法,家中有个河东狮吼,脾气大了不说,还喜欢拈酸吃醋。”
谢灼的脸黑了大半。
老鸨:“咱就是说,女儿家的拈酸吃醋那是娇俏可爱,那是惹人恋爱,这男儿郎如此,却是未曾听说,王爷还需要好好调教才是,要不然以后可如何是好?”
“是该好好调教。”白锦棠颔首,说着,就已经来到了灵玉姑娘的房门前。
听见动静的灵玉早早打开了门,身姿绰约曼妙,一双秋水瞳含情脉脉地瞧着白锦棠,娇软伏在门框上,她扯着白锦棠的袖子,声音如娇莺鸣啼:“王爷,多日不见,奴家好生想念啊。”
“是我不对,早该来陪你的。”白锦棠声音温柔,安抚道,“今日我定要好好补偿灵儿姑娘。”
见到两人亲昵地模样,谢灼拳头紧握,死死地盯着灵玉挎在白锦棠胳膊上的手,那水蛇一般的腰身,恨不得缠到白锦棠身上。
谢灼脸越发黑了。
灵玉没看见谢灼,喜笑颜开的白锦棠道:“那王爷还不进来?”
说着,灵玉扯着白锦棠就进去了。
谢灼默不作声地跟着白锦棠,却在刚要踏进门的那刻,被拦着了。
老鸨调笑:“公子,王爷与灵玉姑娘互诉衷肠,您还是别进去了吧?”
面前的门也十分应景的被人从里面“嘭”地关上,将所有吵闹隔在门外,包括谢灼。
“是啊,公子,不如今晚就要奴家来陪你可好?”
一个身着青衣的妩媚姑娘迈着莲步款款而来,放肆又大胆,纤纤玉手眼看着就要摸上谢灼的脸颊,却被黑着脸的谢灼拂开了。
“滚!”
谢灼脸色就没好过,一双眸子如淬了毒一样,把姑娘还有老鸨吓得只打哆嗦,连连后退。
谢灼险些一口气上不去,实在想不明白,这个万花楼和黑市有什么关系,在这里招蜂引蝶。
“公子您这是?”老鸨支支吾吾地看着谢灼,谢灼直挺挺地站着,似乎在思考怎么破门而入。
谢灼言简意赅:“滚!”
听到外面的动静,已经脱了外袍的白锦棠这才从房间里,施施然走出来。
领口散开,发丝微微凌乱,令人遐想连篇。
老鸨吓得瑟瑟发抖:“王爷?”
白锦棠也不生气,笑眯眯解释道:“忘记和你们说了,本王这位表兄身上有疾,怕是要辜负姑娘们的美意了。”
众人恍然大悟,窃窃私语:“原来是不举?”
“原来是个柳下惠?”
“啧……”
谢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