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傻马那么可怜,我怎么能拒绝他呢!’
于是曲旷豕抬手环住巫马暝的脖子,把人拉了下来。
两人的嘴唇相印,巫马暝眼里闪过兴奋的光芒。
这次由曲旷豕主动的情事,此处需要省略一个时辰。
接下来由巫马暝主导的运动,此处需要省略三次一个时辰。
待暝深院巫马暝房中彻底安静下来,时间已至鸡鸣。
天亮时巫马暝和曲旷豕还没睡醒,巫马宅邸便来了客人。
匡旌奂此时坐在前厅,故作高深的喝着茶水。
‘还好我在礼部任职,我倒要看看,能把暝弟迷住的到底是何许美人!’
昨日匡旌奂和卫日元酒是午时喝的,人是日入醉死的。
却在丑时猛的醒来,大吐特吐了一顿。
匡旌奂清醒后,决定接下督办御赐婚事的差事,前来探探那寡妇的根底。
怎料巫马暝日出还未起床,匡旌奂只能被海金引进前厅坐等。
匡旌奂从日出等到巳时,喝了一肚子茶水,也不见巫马暝。
匡旌奂站起身,默默缓解着坐麻的屁股。
“海叔,海叔!”
听见匡旌奂的叫喊,守在门外的海金躬身进来。
“匡公子有何吩咐?”
两人大婚
匡旌奂指着茶桌上的礼册,对海金说。
“我今日来是督办御赐婚事的,这都等了一个时辰了,怎么还不见暝弟出来?”
海金抬袖擦汗,昨日暝深院中用了好几回水他是知道的。
如今面对匡旌奂的问题自然不能直说,于是委婉道。
“公子还在歇息。”
匡旌奂双手环胸,不可置信道。
“暝弟最是自律,今日为何如此?”
海金嘴唇嚅嗫着,半天是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这……公子他……”
看着海金为难迟疑的模样,匡旌奂恍然大悟。
“他们还未成婚,成何体统!”
看着匡旌奂甩袖坐下,海金连声解释。
“匡公子勿怪……”
海金的话还没说完,巫马暝便走了进来。
“海叔,你先下去吧。”
“奂兄怎么来了?”
巫马暝坐到堂上,端起侍女新奉的茶水慢品。
匡旌奂看着巫马暝这不紧不慢的样子就来气,起身走到他跟前。
“暝弟啊暝弟,那寡妇到底是何模样,让你如此着迷?”
巫马暝把匡旌奂拉到下首坐好,拿起腰间的香囊晃了晃。
“他做的香囊不错!”
匡旌奂看着那和巫马暝从前所佩极为相似的香囊,心里咯噔一下。
‘暝弟这是玩上了莞莞类卿那一套!’
匡旌奂的火气顿时一散,突然觉得那寡妇也是个可怜人。
“暝弟你……真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