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织鸢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她摇头。
“不玩了。”
没什么好玩的。
她才不玩了。
赫其樾这个混蛋,他威胁她。
南织鸢不禁看向自已的手,她可不要自已的手又变红变肿。
赫其樾那双黑眸又盯了她一会才放开她的手。
不想玩,下次就别碰他的喉结。
不知道男人的身上,有很多处地方都不能碰吗?
“我要洗漱。”
南织鸢转移话题,她先下了床。
她下床之后也不能去别的地方,她身上的链子禁锢着她,绝了她想去任何地方的心思。
赫其樾慢条斯理地从床上下来,他给自已穿好衣服之后就开门出去了。
没一会,春桃进来了。
“小姐。”
她来伺候小姐洗漱的。
“小姐,酸杏。”
吃一颗,压压味。
南织鸢点头,她喊着酸杏,任由人给她梳妆打扮。
等她换完衣服,赫其樾又来了。
想来,他是来用膳的。
春桃不能留下,这里也不需要她伺候。
“夫君吃鱼。”
男子大多爱吃肉。
赫其樾没拒绝,他吃了。
南织鸢笑得眼睛都亮了。
可下一刻,她又吐了。
鱼腥味真的好重!好恶心。
赫其樾放下筷子,这一次,他的目光放在了她的肚子上。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看见阿鸢吐了。
难道,她真的有喜了?
可竹大夫为什么查不出来?
阿鸢……她使了什么手段吗?
赫其樾的手一动,他直接抚上了她的小肚子。
很平,他什么都感受不到。
所以,阿鸢到底有没有怀上孩子?
赫其樾欲言又止,他心知,就算他问了,阿鸢也不一定会告诉他。
南织鸢紧张死了。
赫其樾到底还是发觉了是吗?
怎么办?
“继续吃。”
意外的是,他什么都没提。
南织鸢看了他一眼,发现他表情淡淡。
难道,他什么都不知道?他刚刚也只是想摸她的肚子?
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