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尧风注意到他的反常,伸手摸他额头,温度有点高。
他凑到人耳边低声问:“是不是来易感期了?”
顶级alpha的易感期不会每个月都来,像盛柏西这样自身有研究加成的,易感期更是不常有,再加上自从跟简尧风在一起后,各方面都有被照顾到,所以自从上次在飞机上破天荒来了一次,他已经很久没来易感期了。
所以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自己是易感期来了。
简尧风很紧张,提前带盛柏西回了别墅。
推了所有委托,也帮盛柏西交代了一些事给秦镇,然后关了别墅大门。命令谁也不能来打扰。
盛柏西笑说:“你太夸张了,还只是易感期前兆而已。”
简尧风一边把抽屉里的药收拾起来放进更深处,一边说:“你说过的,易感期要和我一起过。”
“所以你就藏了我的抑制剂?”盛柏西无奈,“你也太小看我的忍耐力了。”
简尧风动作一顿,回头意味深长地看着盛柏西。
盛柏西被盯得有点不自在,“怎么了?”
把最后一个抽屉锁上,简尧风径直走到盛柏西跟前,掐着他的下巴道:“不要忍耐,一丝一毫都不要。”
盛柏西戴着简尧风送的那条黑金项圈,也戴着那枚套在他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
他仰着头看简尧风,身体里的血在慢慢沸腾。
这一刻盛柏西惊觉,原来易感期也是可以不被信息素影响,而只被眼前爱人和肾上腺素刺激。
“好。”他点头答应,张开怀抱让简尧风走进来。
第一晚还好,只是觉得很热,第二天开始变得躁动不安,无意识释放信息素。想要得到安慰,所以时时刻刻都想要简尧风在自己身边。
简尧风除了做饭洗衣的时候离开片刻,其余时间都陪在盛柏西身边,抱他吻他,陪他一起度过难捱的周期。
夜晚的时候身体终于像是发了高烧般滚烫,无比渴望得到抚慰。神智是清醒的,但身体已然不受控。
简尧风紧紧抱着他,为他缓解高热。
这样狂热的盛柏西他第一次见,自己也走火入魔般沸腾起来,变得比平时更用力更疯狂。
“好热”盛柏西眼神迷离,总忍不住要去寻找着什么,嘴却紧紧闭着。
被简尧风撬开,他抗拒似的摇头,“不不行。”
“可以。”简尧风将手指伸进盛柏西嘴里搅动,“咬吧。”
舌头被食指和中指夹着,嘴角疯狂溢出津液,盛柏西克制着,还是没有落下牙齿。
不能咬,不能习惯,不然会伤害到简尧风。
简尧风耐着性子等待,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后用牙齿去咬盛柏西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