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下一秒,门被人拍了几下。
陈政泽隔着门板喊:“我踹了?”
“别!”集团领导就在上面住着,她不想因为私事惊动领导。
童夏慌忙从床上下来,光着脚去开门,全然忘记了自己没穿内衣。
门被拉开,陈政泽那张冷脸赫然映入眼前,他的发梢,还在滴水,淋雨了,头发应该是用手抓过了,有些凌乱,但挺帅的。
童夏紧张地握了握手,神色怔怔地看着他,“你怎么来了?”
陈政泽抬脚往里走,身子完全进去后,抬手砰地一声关了房门。
童夏被他抵在一旁的柜子上,后背被撞的生疼,她嘶了一声,眼睛瞬间红了起来。
陈政泽就是要看她被他欺负的样子,他低头紧紧锁着她清明的眸子,狠狠道:“表白的那个怎么不在这?”
“刚回去。”童夏和他硬碰硬。
陈政泽冷嗤一声,捏着她的下巴,让她仰视自己,他说:“可惜了,他看不到自己如何被绿的。”
他俯身吻她,舌尖缠着她软软的小舌头,故意撩拨她。
童夏没回应他,在他过分时,她咬了他的下唇,倔强地看着他:“陈政泽,我不同意,你这就是强迫。”
陈政泽混不吝地笑了笑,“那你告我啊。”
童夏气鼓鼓地看着他。
陈政泽舌尖抵了下脸颊,扫了眼她锁骨及下面的春光,“敢吗?”
“敢。”
陈政泽大拇指摩擦着她红软又饱满的嘴唇,偏头凑在他耳边坏笑道:“让你看看什么叫强迫。”
猝不及防地,她双脚腾空,人被抱起来。
“陈政泽,我领导都住在这。”童夏对他犯浑的动作制止,没一点用。
陈政泽呵笑一声,“对你领导这么上心?都这会儿了还想着呢。”
“……”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我要给你好好说话时,你关机了。”
两滴汗液从童夏额头上滑落。
“……”
陈政泽直接撕了童夏的睡裙,把她剥了个精光,抱在怀里,来势汹汹地吻她,唇一路往下,到舌尖处,他故意停下,齿尖轻轻摩擦着他耳廓,浪笑着,“叫严岑。”
童夏吸了一口气,嘴巴抿成一条直线,她还没傻到听不懂他的反话,这个时候她要是叫了严岑,他不但会恶劣地弄她,还会把整个财中给搞了。
“叫啊。”他顶了下。
与此同时,他拖着她的那只手,忽然松力,童夏顺着他光滑的裤腿往下坠了些,她眼疾手快地抱住他血管暴起的脖颈。
“你身上很湿。”童夏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来转移他的怒火,问:“要不要洗个热水澡,会感冒的。”
“我身上湿因为谁?”
陈政泽反锁了门,抱着童夏往床那边走。
路过电视机的时,顺手拿了一盒计生用品。
小台灯,光源照射面积不大,大部分的暖光都落在了床上,因而这块比房间其他地方亮些。
尽管空调开着,但童夏一点儿不觉着冷,甚至还觉着有些燥热。
陈政泽扯掉身上被暴雨淋湿的衣服,沉着脸走过来。
“……”
“看上严岑什么了?他比我还爽?”
七年,童夏身体的某部分被彻底激活。
发泄了一会儿后,陈政泽理智回归了些,他反手握着搭在他后腰的纤细手指,“戒指带哪个手指了?”
左手,右手,都是空荡荡的,没有那枚她说特别好看的戒指。
“……”
“没带。”
“怎么不带?”
(麻烦审核员不要想歪,男主问的是,女主为什么没带配角给的戒指!)
“不是说特别好看吗?”
“带着严岑送你的戒指,给我做。”
“不是更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