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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节(第2页)

明徽熟络的从后门抄手游廊走到霍晖的小院,被书童领着到了书房内屋。

阵阵浓墨香味传来,霍晖这人待谁都冷淡,面上没什么过多的情绪表露,相处久了却能感受到他其实也是个热心肠的好人。

就比如他天资卓越,几乎是过目不忘,无论悟性和理解都高人一筹。但和明徽一起听严光龄讲解四书五经时,却安静的等待对方反复提出不解,一遍遍把句子揉碎听懂才罢。只惹的严光龄要提着板子打人,直骂明徽愚子不可教也。

明徽愤然腹诽,有种咱们就考大白话,他又不是文言文专业的!

好罢……果然读书讲学问还是要讲究天分的!

县试说来也并不是非常严格,明徽摊开自己平日用来做笔记的本本,满脸热情的求霍晖解惑。没办法,考试考的就是对四书五经的注解,而这小县城里大部分人认识字已经很了不得了,逮着个学问水平高的,还不得使用薅。

霍晖语气平静,但实在是智商上碾压凡众,说话也一针见血,简单两句便把复杂的之乎者也解释为明徽能听懂的大白话。

明徽则老老实实的提笔一字一字用心记下,为了不耽误霍晖自己的学习时间,他抬手沾墨时便比平日里快了些,难免动作大了,露出脖颈连着锁骨处一片泛着红紫色的吻痕。

霍晖讲解时不经看了一眼,再说话时便带了几分尴尬和停顿。

明徽疑惑的低头看了看自己褶皱的衣领,心里暗骂段泓亦这个老狐狸肯定是故意整他的,专挑这个位置又吮又咬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他风情多情。

“无妨的,真名士自风流,师兄和先生的事……我也知晓的!”

霍晖洋装无事的端起一杯茶盏,吹了吹雾气后轻抿了一口。

如果现在有个地缝,给明徽一个机会,他一定以秒的速度钻进去。这个话题说起来,还是他脸皮厚惯了,总有事没事的趁没人在时往严光龄怀里钻,然后一通胡亲乱啃后难免搞得两人脸红气喘。

被霍晖撞见过一次后,严光龄气的罚他扫了半个月的院子才作罢。

可是转念一想,看对方那幅正经严肃带着的探究神色,明徽不经有些好奇的问道,“你不觉得这样有失礼教?”

霍晖拿茶盏的手一颤,却立刻恢复一惯的理性平静,犹豫着说道,“只是先生长子都已完婚,不日回江浙后,怕是与师兄也是无缘……”

“……”一阵沉默的尴尬后,明徽低头翻书,只看那页诗经上写着,风雨如晦,鸡鸣不已。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情之所在,虽千万人吾往矣……这种刻骨的深情谁又不羡慕,谁又不渴求呢。可世间大多情爱淡薄如云,只求当下快活,后面的路又远又重,第一割舍的便是儿女私情。

“都说一眼望到头的日子过得无趣,可我却觉得最好不过。”明徽叹了口气,心知霍晖是好意提醒他和严光龄的差距过远,不可越陷越深。

可就如那句云胡不喜……在他彷徨无助,茫然若失的悲剧人生里,突然出现这么一个如师如友,有学识修养且还愿意纵容自己胡闹的人,怎么能不欣喜呢。

可就如自己因为某些不可明说的情愫躲着严光龄,严光龄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也不在出现。

县试最后一场考完,从贡院里出来时天已经微许昏黑。明徽心里突然没底起来,又慌又乱的扰的头疼。回到徐氏院子里吃过晚饭后,他还是悄默声的叫了个相熟的小厮给自己驾车,到了严府后院的胡同口处停下。

四周诡异的安静,明徽揉着太阳穴并未多想,他打着求学好问的幌子,总三天两头的往严府里串门。只是今日在多走两步,初春里夜风吹过,一阵淡而显然的血腥味突然出现在嗅觉中。

明徽猛然瞪大双眼,终于察觉出了周围落针可闻的不对劲,随之心脏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

后院的小门随着风声吱呀的摇动着,明徽下意识的是赶紧熄灭自己的灯盏,一步步越发靠近时,脚底忽的像是踩在什么物件上。他借着微薄月光往下看,只瞧到一张满脸是血的僵硬面孔,血已经顺着脖颈处留了满地,正是平日里常给他开门的严府小厮。

明徽立马捂着双唇,生怕自己在惊惧中大叫出声。

这时候他应该做什么,在21世纪受过高等教育的脑子立刻给出反应,赶紧去知府衙门处报官!但现在不是只用打120就能召唤警察叔叔的时代,现在面临是封建王朝下的一场……暗杀吗?

且不用自己张扬,这事天亮时必满城皆知。

明徽努力让大脑恢复平静,用力拧了下胳膊内侧的软肉,才清晰的明白自己接下来要怎么做。

不要发出任何引人注意的动静,静悄悄的,他只要穿过一条回廊便可寻到霍晖。

作为一个无权无势,只依靠亲戚存活的古代卑微普通老百姓,这时候报官,难免牵连到姨母一家。且看那出手人一刀毙命,专挑喉管动脉处抹刀子的毒辣手法来看,严光龄是招惹了不小的人物。

而霍晖这位出身不凡的上层阶级人物,定知道怎么最好的处理眼前这种情况。

作者有话说:

终于要燃起来了!!!多多催更,立刻肝出下一章!!!

第67章惊雷

一路顺着靠近墙边的抄手游廊,明徽努力让自己不发出动静来,只是内院里实在安静,仿佛踩在石子路上的枯枝都能引来隐藏于黑暗中的危险。

“呼……”明徽捏紧掌心,一路上血腥味越来越重,却莫名让他在恐惧中生出一勇气。

霍晖所在的东北角院里果不其然还有其他动静,明徽趁着天越来越黑,慢步移过去时忽被一股大力挟持着往后退到,直至清楚眼前发生什么事,一把染着鲜血的匕首已经抵在自己喉颈处。

“是……是师兄?”

霍晖干哑着声音,几乎是颤抖着问出声。

明徽觉得自己八成是被吓傻了,想努力发出声音来回应,嘴唇却僵的仿佛不是自己的,只用力扯动脖颈的点了点头。

“那好……你先帮我,帮我止血,我快撑不住了,还有话要交代你。”叮当一声,霍晖冷静的把匕首扔在地面上。借着月光照明,把明徽匆匆拉进旁边的书房内。

明徽茫然的咬紧下唇,随着蜡烛被重新点燃后,才看到眼前有多惊心动魄。

地上倒着的两名黑衣杀手约摸已经死了有些时候,虽看不出伤在何处,但蜿蜒在他们身下的血液混着尘土凝成渗人的深褐色。而霍晖眉骨处更是有一道长长都刀伤,血还在一滴滴顺着下颚线往下滴。

“你……你伤在何处,我怎么帮你!”明徽努力把视线移到霍晖身上,忽视周边骇人的惨状。

“师兄帮忙把书阁顶上那瓶酒开了……全浇在我后背的伤口处……”霍晖似有些晕厥,一句一顿的颤抖无力,撑着一把黑漆木椅来回晃着。

明徽急忙按照要求做了,却在打开酒塞时看向对方血流不止的伤口。他的心也不经咯噔狂跳起来,红白翻转的皮肉疯狂涌着鲜血,从肩头出直至后背,几乎深可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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