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在梦里,梦见过她这样玩。弄他。
他根本承不住分毫,很快在她的脚下臣服。
而眼下的真实甚比梦境浓烈清晰万倍。
他当即便抑制不住地轻颤了起来。
谁说只有盛从渊会在榻上欺负人的。
宋衿禾每每欺负起他来,也是毫不收敛,放肆使坏。
她有些?好奇地动了动脚趾,脚心下的触感很是奇妙,和用手碰到的感觉全然不同。
而且,盛从渊的反应也更大。
好似下一瞬,他就要决堤了一般。
宋衿禾见状微微收敛了些?力道。
她缓声开?口:“说吧,你到底拿我这件心衣干了什么??”
“想……唔!”
盛从渊才刚吐出一个字来,就被宋衿禾施了力道重踩了下去。
似痛似愉,压根再说不下去余下的话。
宋衿禾:“不许说想我,要说实话。”
盛从渊眸子里都蒙上了水雾。
湿漉漉的,在暗色中也闪出了光点,看得人有些?心痒痒。
他眼睫轻颤了一下,不知?自己是该看她脚下令人难以自持的画面,还是该直视她逗弄他的眼睛。
盛从渊乱着呼吸,哑声开?口:“是实话,因为想你,绝非谎言。”
他虽呼吸不畅,但?语气却是真诚,好似当真没有半分隐瞒。
但?宋衿禾却是皱了眉头,仍旧不满意这个回答。
她脚下力道变得没有章法,时?重时?轻,像是要将人弄坏。
“不许含糊带过。”宋衿禾话音顿了一下,脚上的动作令她感觉些?许腿酸,一边要收回腿来,一边又?道,“具体说。”
话音刚落。
刚收走?的腿忽的被盛从渊坐起身来拽住了脚踝。
热温再度席卷脚心。
湿黏得厉害,力道也极重地压了下去。
宋衿禾一声惊呼瞪大了眼。
“你……”
“就这样用。”沙哑的嗓音磨人耳根。
被带动的动作好似将他所描述的画面也一并清晰展示了出来。
不。
应是更加生动,更加下。流。
宋衿禾小腿发颤,怔着眸子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被带动的动作。
思绪里逐渐反应过来盛从渊所说的“用”后,浑身都燥热了起来,一张脸在暗色下也要掩不住通红。
“你变态!你不要脸!”
如此久了,她翻来覆去也仍只学会了这两句骂人的话。
再到此时?,挣脱不开?的动作,凹凸不平的触感,灼着她的脚心,也让她的嗓音难以平稳。
饶是骂人的话,也成?了丝毫没有气势的娇嗔。
盛从渊欺身压了过来。
从床头追逐她到了床尾,终是将她禁锢在了身下。
而他仍旧没有放开?她。
压下的力道更重了,速度也更快了。
他呼吸沉重,热息不断向她铺洒而来:“忍不住,控制不了,想你想得发疯,你却还躲着我。”
他像是在为自己辩解,又?像是在控诉。
连带着他方才被好生折腾了一阵的冲动,也在这一刻要一齐喷涌而出。
宋衿禾呜咽一声。
明?明?是他在被弄,她却成?了快承不住的那个人。
而此时?还穿在身上的这件心衣就更是让人浑身都在泛着酥麻的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