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黑兔:……
舅舅摸了把臉:……是,是嗎?
他問我有沒有可能是大黑兔在和他視頻,他驕矜地理了理領帶,強調,前不久,某隻雌蟲,主動,有事找他。
我回憶了下,猛拍舅舅馬屁,「絕對不可能!」
那天對面的雌蟲目光呆滯,眼神發直,臉色嚴肅剛毅,就是一個翻版大黑兔,跟現實中這麼親切的舅舅完全不一樣。
憂鬱的舅舅不確定的看了看板著臉的大黑兔,「有嗎?」我有這麼凶嗎?
嚴肅的大黑兔不確定的看著我,「有嗎?」我這麼嚇人嗎?
我看了看大黑兔,又看了看舅舅,十分確定的點了點頭。
大黑兔和舅舅對視一眼,眼裡閃過相同的驚悚,一左一右的偏過了臉去。
氣氛好僵硬,我尷尬地瘋狂腳趾摳地。
「都、都到伯父墓前了,大家上個香許個願哈。」
大黑兔:?
許什麼願,又不是過生日,我欲哭無淚的往上掃了眼,努力轉話題,「伯父和你們長得挺像哈。」
舅舅:……
好在這次大黑兔理我了,「嗯,我們全家都是大眾臉。」
他站到我的身邊,像模像樣地拿過香拜了拜,虔誠地閉上了眼睛。
我把香遞給面色糾結的舅舅,示意他來都來了,別跟大黑兔置氣了,你這次來不就是來看弟弟的嗎?
舅舅嘀咕了句要給他弟換個風風光光的地方,接過香站到大黑兔另一邊了。
可算哄好了這倆,我滿意地站到兩人中間開始誠誠懇懇地跟雌父大人嘮嗑。
大黑兔已經是個很優秀的大人啦,他未來厲害的,墨涅斯您知道嗎?過兩天我給您燒張報紙您就知道了,他以後比他還厲害。
你要是有靈的話就託夢誇誇他,他缺愛噠!
最後悄咪咪祈求道,我欺負大黑兔這種事是系統逼的,您要是有餘力就撕一撕系統吧,萬分感謝!
絮叨了半天,等我睜開眼睛後發現身邊只有大黑兔在等我,舅舅不知道去哪了。
大黑兔牽著我的手,不太情願地告訴我,「他說要去換一個風水好一點的地方,我倒覺得這裡挺好的。」
我拍了拍委屈的大黑兔,贊同道「我也覺得這不錯,清淨,還大。」埋兩個人綽綽有餘了。
大黑兔這才有些開心的模樣,拽著我要在裡面逛逛。
我:?
誰好人家手牽手逛墓地啊。
但看大黑兔一臉期待,想著他剛剛受過傷的玻璃心,我還是無有不可的跟著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