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年,除了工作就是工作,無暇顧及其他,除了報答爺爺多年栽培,隱藏在心底的另一個目的便是容煙。
只有自已強大,將來才有能力保護她,讓她可以自由的選擇自已喜歡的生活方式。
容煙一直都在他對未來的規劃里,而且是重要的部分。
睨了眼容煙泛著粉紅的耳尖,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剛想直起身子,襯衣領子上多了只纖細玉白的手。
容煙手指攥住溫景初衣領,秀眉輕蹙著,「你等一下。」
「怎麼了?」
見她突然的異樣,溫景初不解的問道。
容煙關掉正在放著的電視劇,隨後往男人身上靠去,仔仔細細的嗅了嗅,這個樣子完全可以跟嘟嘟聞到肉味時相比較。
見她靠過來,溫景初稍稍往後躲了下,「我身上都是酒味,等我洗乾淨再聞。」
容煙:「……」
她一時啞言。
「我又不是嘟嘟。」
「那你是做什麼?」
容煙鬆開揪著他衣領的手,板著臉嚴肅的看他,「我聞到你身上有女人的香水味。」
溫景初:「……」
她的鼻子很靈,溫景初身上酒氣很濃,所以那一點點香水味被酒的味道給掩蓋住了。
也就是兩人靠得近,她才察覺到那點不屬於濃郁酒味的香水味。
溫景初當場一粒一粒的解開白襯衣的扣子,將襯衣脫了下來,隨後認真的聞了一下,還真有那麼一點點刺鼻的味道。
還有點難聞。
溫景初並不喜歡香水,容煙也不噴香水,但容煙身上有一股清甜的味道,淺淡的,只有靠近時才會聞到。
他很喜歡。
面對自家老婆帶著審視意味的看著他。
溫景初回想了今晚發生的一切。
「可能是酒局上給我倒酒時蹭上的,那人不小心摔了一下。」
容煙相信溫景初不會做對不起她的事,起碼現在不會。
「只是蹭一下的話,這味道可不會殘留到現在。」
心裡相信是一回事,但不舒服也是事實。
溫景初有些頭疼,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解釋。
在外應酬難免會遇到有些人心術不正,但他不想容煙知道這些比較骯髒的事情。
「因為給我們倒酒的人都噴了挺濃的香水。」
容煙聽出來了。
「都?」
還不止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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